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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怎麼才能認識其他王公大臣?”阿泰問道。
“呵呵。”武仁公神秘一笑,道,“跟著我吧。”
武仁公是當朝最高權貴之一,跟著他,阿泰有如神助。不但有了結識王公大臣的機會,而且小一點兒的門派的人竟然主動對自己打招呼。無比熱情。怪不得世間那麼多人喜歡狐假虎威、為虎作倀,原來感覺真的不一樣;所謂的雞犬升天就指如此吧。
在武仁公的幫助下,阿泰已經取得了暫時的安穩,扇隆已經沒有辦法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出手。可是,這並非是長久之計——一旦在鳳儀大會的比賽中真正的遇上,必然要將先前的一起爆發出來。就算沒遇上,也難保扇隆除了皇城會不會立即集結武力對自己以及自己身邊的人動手。不過,人生嗎,怕這怕那的還怎麼活?
現在阿泰基本瞭解了狀況,瞭解了鳳儀大會的具體規則。
雖然候選人已經到齊了,但鳳儀大會在十天之後才正式開始;因為這段時間是給各個門派、勢力重新調整格局的。小的門派很容易就被大的勢力吃掉,成為大的勢力的附庸,放棄了自己的權利,在沒有走上比賽場就退出了——沒辦法啊,你想想,一個超強大的勢力對你說到,‘你如果跟我走我就給你榮華富貴,否則就讓你棄屍荒野’,你怎麼辦?面對強權的時候並不是自己軟弱,而是生存和死亡這個而選中選擇了‘生存’而已。
阿泰幸好有武仁公庇護,否則他也必然會在走入賽場之前消失。從另一個角度想,其實,這已經算是正式比賽了——淘汰、吃掉弱小選手的比賽。
正式的比賽十分有特點。因為剩下的都已經是強隊了,強到他們本身就是制定這個王朝的規則的各種勢力,所以反倒他們的比賽規則成為了問題——誰有能力同時給他們制定規則?軒轅王朝的極盛期的時候皇上有能力為所有公爵、諸侯立法,但對於雪冰王朝,他們還沒有這個實力。
於是,比賽的規則變成了最古老的規則——由比賽的雙方為對方出題,依次在自己的規則、對方的規則、自己的規則……之下進行多次比賽,直到一方認輸、或差距過大、或一方禪讓為止。很有意思但一點兒都不經濟的比賽方法。
這對於阿泰來說是十分不利的——至少在人數上就不利。如果對方提出要進行百人的混戰,阿泰都找不出一百個人。可是,事情比預想的更為糟糕——阿泰第一場的對手是扇隆。
他們對決是由扇隆方面提出的。安國公勢力強大,這幾乎就成為了決定;而且就是決定——如果阿泰同意,就需要直接與安國公勢力交戰,不同意,就要立即滾蛋;同時,還不敢肯定出了皇城之後扇隆會不會派人前來追殺。可以說,阿泰惹上了個大麻煩。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而且選擇任何一條道路都有生命危險。後天就是比賽的日期了!大危機啊!
就在這阿泰自出生以來最為危機的時刻,發生了讓他痛苦不堪的一件事情——彌禮竟然和扇隆的義弟扇賁走在了一起。
事情開始於晉見皇上之後。從那時起,彌禮就經常不在分配給奉先武館專用的起居室之中,雖然夜晚都有回來,但白天常常不在。一日,劉六突然說彌禮和扇隆等人在一起,而且看起來十分快樂的樣子;阿泰完全不相信。他認為彌禮之所以白天不在起居室,一定是因為想要遊玩皇城——皇城可不是一般人有機會進來的啊。然而,隨著謠傳越來越多阿泰有些拿不準了。
阿泰是個爽直的漢子。在他看來,直接詢問是瞭解、解決事情的最好方法。於是他一天夜裡找到彌禮。多少天了,他們都沒有過長時間、完整的對話了。
“彌禮。”
“恩?有事麼?”彌禮還是一樣的冷淡,阿泰的心隱隱作痛。但他沒有發作。
“有謠傳說你最近跟扇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