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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呵,我的心哪裡粗糙了?」
仙道融也勾起唇角,卻笑得很曖昧,「弄明白女孩子的小情緒,比國中時和那個叫澤西的小孩打一場比賽還要困難啊,是吧?」
仙道瞥了他貌似無所不知的老爸一眼,心裡難免有些驚訝,決定暫不主動坦白。也不知自家父親背著自己又做了哪些類似竊|聽偷|拍之流的,毫無節操可言的事情。
「別用這樣崇拜的眼神看我嘛,乖兒砸。」仙道融甚是得意地笑,那意思很明顯‐‐哦吼吼~無論何時何地,你做過什麼正在做什麼打算做什麼,如何瞞得過我。
仙道默不作聲,去關掉了工作完畢的麵包機。然後如常地啃麵包喝牛奶。
又被無視的仙道爸爸轉頭「哼」了一聲,對兒子這種&ldo;隨便你怎樣yy都好&rdo;的態度很沒轍,無奈地笑了下,沒出息地自己說了猜測的緣由,道:「從前哪怕家裡的郵箱被廣告啦情書什麼塞滿都完全懶得管的你,打從這次回家,竟然每天下午定時清理一次郵箱,看得我真驚悚。唉,回想起來,你曾祖父說的話一點都沒錯,『當一個自由的人甘願被什麼牽絆的時候,一定是情深所致啊。』」
仙道扶額,實在忍不住,直接拆穿道:「你以前講過,曾祖父他老人家在你一歲的時候就撒手人寰了。連一歲的事都記得,這記性還真不錯。」
仙道融一臉平常,對胡謅絲毫不以為恥,一邊把沙拉裝盤一邊道:「通常,人們在回憶過往的時候,總有粉飾記憶的傾向嘛。對了,昨天晚上我清理郵箱廣告紙的時候,看見裡面有個挺好看的和紙信封,人家寄給你的。」
仙道頓了頓,不可置信的感覺滿布心底,隨之,又有點說不上來的孩子氣的得意。然後他怔怔對著父親「哦」了一聲,放下食物,起身往門口走。
著手準備煎蛋的仙道融:「……」
難得見到時常面善腹黑的兒子如此天然可愛的一面,這種呆呆的樣子好想用相機拍下來留念的說。
「年輕真好~」仙道融回想起什麼,勾唇而笑,「話說我尚且青蔥的時候,遇見小綾的時候也是智商驟降,一直犯傻啊。唉,時光過得真的超級快,一轉眼從前那個連魚竿都拿不動的羸弱小天真…」
從門口返回的仙道徑直上樓,任憑自家父親陷入了對他熊孩子時代的追憶。
……
世上還真有這麼沒心沒肺,對語言表達如此吝嗇之人啊。
坐在房間椅子上的仙道試圖把信頂在用髮膠定型後的刷子頭上,無聊地撥出一口氣。
本以為兩個人大半個月沒見面,她突然寄封信來,就算沒寫一段充滿夢幻粉紅色氣息的告白,至少也要簡約地敘述一下思念之情嘛……呃,前面那個選項還是算了,那種畫風根本不適合她,而且想想都一身雞皮疙瘩,仙道汗顏。
不過,他把摺好的信紙從頭上拿下,再次開啟,看著映入眼簾的那一整隻趴在籃球上的呆萌刺蝟,嘆了一口氣,望向窗外的藍天。
「這是在嫌棄我現在的髮型嗎?」
「那傢伙到底在想什麼……真苦惱呢。」
和他自言自語相呼應的,是四周電線桿上常年駐紮的烏鴉們的叫囂。
夏去秋來,相模灣漁場附近,層級雲如常慵懶,平展在海平面上空,罩住了碎碎波浪好似褶皺一般的海。
層疊的浪起伏再起伏,恍惚中,讓人嗅出江島上貓兒們的尾巴一掃而過的夏風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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