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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你壓抑著高興的應答聲和掛電話的速度來判斷,我覺得你不是想養它而是想吃它,所以放生了。」仙道揉額角,還擺出一副&ldo;你真殘忍&rdo;的表情。
霎那間他在我眼裡看來竟有些二。
聽罷我未掩飾自己的不悅,自己走到長凳那兒坐下了。
又覺得,他衡量一番的結果竟是寧可不守信開罪我,也不願那條魚從生變熟,由此可見我連魚都比不上。這發現實在是傷人自尊,心塞得很。
沒過多久仙道也過來坐下了,和我一起默默聽了好久的鳥鳴蟲吟。
「…還在生氣?」仙道率先開口,問句裡有忍俊不禁的味道。
我本不打算理睬他,卻聽見他突然倒吸一口氣。
「怎麼了?」自己的聲音比思維要快一步。
「手腕被什麼蟲咬了一口。」
目光移到他說的位置,看起來堅韌卻白皙的腕關節果然腫起一塊紅色,還有擴散趨勢,很是刺眼。
「你等等,」我低頭開啟手提包,有些慶幸:這麼多年自己在夏天隨身攜帶防蟲消腫產品的習慣依舊沒有改變。
「…湊合著用吧。」我把找到的膏藥遞給他。
「謝謝。」仙道接過,上藥時還莫名其妙地笑出聲。
我看看身後有點枯敗的花糙,起身,道:「走吧,這裡蟲蟻太多。」
他表示同意,隨我往公園出口走去。路上遇到一位老人牽著黑色杜賓犬,因為它體積過大,儘管它朝我吠叫時尾巴搖得很歡樂,我還是不動聲色往反方向退了一步。汪星人什麼的,果然還是金燦燦的秀吉可愛一些。
情緒剛要露出怯意,左手便被另一人的手的溫度包裹住,正如很久之前的記憶一般。還不待我反應過來,這溫度又迅速褪去,耳畔也僅是響起一聲低語的&ldo;別怕&rdo;。
望向仙道,他輕咳一聲,&ldo;抱歉,有點條件反射。&rdo;
突然間,自己十分自私地想把身邊這個人的溫柔大度據為己有,又萬分清醒地認識到這絕無可能。
這樣的自知之明使我難過。
「呵,在想什麼呢?一臉迷糊,好像水獺一樣~」隨風聲鼓動而來的是仙道恢復風淡雲輕後,帶著笑意的調侃。
斜暉把我們兩個人的影子比劃得恰恰平行。
我撇撇嘴。轉頭,呆瞧著眼前的仙道,思維有些不聽使喚,覺得他今日硬是能把一雙三俗人字拖穿出瀟灑雅痞味道,不禁感嘆此君真乃人生之贏家,花魁之翹楚……
面上卻故作淡然道:
「沒什麼。對了,上次和泉前輩好像說過打算讓某人在秋季文化祭上出演吉祥物來著。」
仙道勾唇,「那真讓你失望了~我沒被大家選上,被選上的是池上桑。」
我很是驚訝,某種預感自腦中閃現,於是盯著這人道:「根據我的情報,陵南文化祭,每個部都會推選出一個年度風雲人物去參加吉祥物巡邏隊……你是不是暗地裡做了什麼手腳?」
仙道汗顏,嘴角抽搐,「原來我的人品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
看到他有些僵硬的臉,我別過頭,一陣好笑。仙道一臉沒轍的模樣,等我笑夠了,很有耐心地把其中緣由娓娓道來:
「有一天,我和幾個隊友去魚柱前輩家蹭飯的時候,越野對我們說&ldo;整個籃球部目前只有池上桑一個人受到江之島戀愛女神的眷顧。其他人要麼就是樣貌殘念沒人理,要麼就是眼光挑剔注孤生。可見池上桑命格多麼好,竟找到了兩情相悅的妹子,所以,是當選吉祥物的不二人選。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