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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什麼滋味,定神道:「…你自己呢,有什麼想法?」
「浪費了教練的苦心,微微有點失落的感覺。但更多的是覺得自己並不適合這個位置。」他望著我,如此回答。
我嘆了口氣,道:「那麼,下任隊長選定了嗎?」
仙道說:「還沒呢,不過,我覺得越野那傢伙選上的可能性很大。」頓了頓,又道:
「嘛我想起一件事。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市美術館碰到過?」
「嗯,記得。」我點點頭。
上上個月我們班參觀美術館培養&ldo;藝術情操&rdo;的那天,陵南的二年生也去了那裡見學。
仙道說:「那天,越野在別館的窗邊瞥到我們在一起說話,回校之後,他纏著我打聽你是誰,我就隨便扯淡了一句,說是偶然找我借了一張夏目漱石但是一直沒還的女生。沒想到,越野信了,還跟我講,他也被以前的同學借過數目不大的錢,礙著面子,過了兩年都沒主動找人家要債。」
我:「……」
回憶到這裡,我覺得有些脫力。但想起那天月亮掛上天幕的時刻,只是與仙道在電鐵隆隆聲響起的時候道別,都微有不捨的自己,又覺得心中酸甜。
快走到教學樓鞋櫃的我如此想著,連被熟人叫了聲名字都沒有發覺。
「咳,松浦前輩…松浦前輩!?」
突然分貝變高的聲音讓我打了個激靈,我回神,只見斜前方站著兩個維持著僵持狀態的學生。
一個是頭髮綁了小辮子的清田君,還有一個是面生的,哭得梨花帶雨的妹紙。
清田看著我的表情似乎寫滿了尷尬…似乎也有點求助的意思,而他對面的妹紙則哭得很專注,壓根沒顧及到四周。
時不時有經過的同學打量他們兩個,有的裝作沒看見,有的壓低聲和同伴嘀咕了兩句。
我見此情景,斟酌片刻,對清田道:「你把這個女孩子怎麼了?」
清田聽了不愉快得很,道:「什麼叫誰把她怎麼了?我什麼都沒做,是她自己衝過來想揍我,我當然不會乖乖捱揍了,一下就跳開了。然後她就突然扯著嗓子哭。」
而那女生聽了,指著清田哽咽道:「都…都是這個人的錯!那天在校門口,要不是他的狗突然衝過來,我怎麼會在神前輩面前一跤摔得什麼形象都沒了嗚嗚嗚嗚‐‐」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心中無可奈何:看來風紀委員會需要增加巡邏的人手了。
然後先勸清田不要生氣,並且半真半假補充道:「氣量大小會影響到演員動作的一招一式。海南祭那天,《獨行道》算是壓軸,大家都等著看一場能展示戰國末期劍客強大內心和命運糾葛的舞臺劇呢。」
據說清田答應了演劇部部長的邀請,在劇裡客串劍客佐佐木小次郎。對此,演劇部的成員們有些期待,同時又擔憂他穿古裝上臺,表演一不小心太浮誇,會得罪一部分小次郎的粉絲。
清田聽了臉色稍霽,但依舊&ldo;哼&rdo;了一聲。
見其冷靜下來,我轉而勸慰那個妹紙,想了想,說:「這位同學,下次你預謀毆打誰的時候,記得自帶武器,以彌補和他之間的力量懸殊。」不過事後會被請到某處喝茶也是肯定的。
清田:「泥垢。」
作者有話要說:
開頭的《神奈川雙璧秘聞錄》純屬惡搞。
☆、插pter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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