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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記憶裡,小滿村的男女大防很嚴重。
一般來說,男子除了在地裡忙活,在小溪邊洗衣,打水,或者不得不出門找人的時候,是輕易不出自家門的。
當然鄰里之間的互相串門也很少有,原身覺得沒什麼,可是簡一一就覺得很奇怪。
聽曹村長家裡的幾個夫郎的對話,根本就不像足不出戶的男子,可是她翻遍了記憶,就沒有見過村長家的夫郎出過門,當然除了下地,打水,洗衣以外。
平時村裡有什麼熱鬧,也是女人們扎堆出現,或者六七歲以下的小孩出來玩鬧,過了六七歲以後,外邊玩鬧的隊伍裡面就沒有了一個男子。
而在她記憶裡,劉醜丫所在的大滿村,就不是這種現象。她們村的男子大部分可以在村裡自由行走,互相串門。
就在她思緒紛亂、胡思亂想之際,突然間,一陣震耳欲聾的“吱嘎吱嘎”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這聲音猶如悶雷一般,在空氣中炸裂開來,引得她不由得心頭一顫,急忙抬起頭來檢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不遠處那兩扇巨大的城門正緩緩地開啟著。那城門看起來就厚重無比,需要七八名身強力壯計程車兵齊心協力才能將其拉動。他們一個個憋紅了臉,額頭青筋暴起,嘴裡還齊聲喊著號子,艱難地一寸寸移動著城門。隨著城門逐漸敞開,那原本隱藏在門後的景象也慢慢展現在眾人眼前。
緊接著,又是一陣更為響亮的“吱嘎吱嘎”聲響徹雲霄。原來是兩隊十多名士兵正奮力地放下吊橋。這座吊橋同樣龐大而沉重,士兵們咬緊牙關,使出渾身解數,才讓它一點一點地落向地面。當吊橋終於穩穩著地時,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彷彿大地都為之顫抖。
最後,又有一隊士兵邁著整齊的步伐快速走來。他們迅速分成兩組,每組四人,分別站到城門兩側。其中一組負責維持秩序,另一組則開始引導城外等待多時的人們有序地進入城內,同時逐個收錢。一時間,人群熙熙攘攘,腳步聲和嘈雜的交談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熱鬧非凡的畫面。
簡一一小心翼翼地跟隨著前方那名女子緩慢前行,目光不時瞥向地面,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原來,這道路上佈滿了剛剛“新鮮出爐”的馬和驢的尿液以及糞便,稍有不慎便會踩個正著。
儘管簡一一已經足夠謹慎,但還是時不時需要調整腳步,避開那些令人作嘔的穢物,但也難免沾染上一些。就這樣,她艱難地向前挪動著步伐。
好在隊伍前進的速度還算快,沒過多久,終於輪到了簡一一。只見她迅速從懷中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兩枚泛著黑色光澤的銅錢,恭恭敬敬地遞給了城門口負責收錢計程車兵。那士兵隨意掃了一眼手中的銅錢,便揮揮手示意簡一一可以進城了。於是,簡一一懷揣著一絲興奮與期待,順利地走進了大葉城。
剛一進城,簡一一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對比。城內城外簡直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城外的景象破敗而荒涼,而城內卻是熱鬧非凡、人聲鼎沸。
沿著街道前行大約二里地之後,道路兩旁開始出現一個個販賣各種物品的小攤販。這些小攤販們大聲吆喝著,努力招攬過往行人的注意。
他們所售賣的商品琳琅滿目,應有盡有,讓人目不暇接。有的攤位擺著色澤鮮豔的水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有的則掛滿了精緻的手工藝品,巧奪天工;還有些攤位出售著熱氣騰騰的小吃,引得人們紛紛駐足購買。
在這些小攤販身後,是一間間錯落有致的店鋪。每間店鋪都懸掛著各式各樣醒目的招牌,上面龍飛鳳舞地書寫著店名。有些招牌採用了精美的木雕工藝,顯得古樸典雅;有些則用彩色綢緞裝飾,絢麗奪目。透過敞開的店門,可以看到店內夥計忙碌的身影以及顧客們挑選商品時滿意的笑容。
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