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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感覺自己這話說得似乎不大妥當,還好沒說出口。
臉上起了熱度,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害臊起來。
佛生移開視線,去看屋子裡的擺設,四扇的雕花梨花木屏風,紫檀木睡榻,青銅麒麟香鼎……
每一件都價值不菲,佛生摸著自己耳垂,才緩緩開口:「你的傷,沒什麼吧?」
霍停雲自床上起身,半撐著自身重量,將金絲繡鴛鴦的薄被扯過來,擱在腿上,低頭輕咳幾聲,搖頭回答:「無妨,娘子莫要擔心。」
「哦。」佛生安靜下來,視線繼續從那些物什上飄忽過去。
所以……她還要說些什麼嗎?不用了吧?霍停雲他行……或者不行,與她也沒什麼大的幹係吧?
只不過,原來病成如此,也能行啊……男人真神奇。
佛生捏著自己耳垂,耳垂都摸紅了,心中思索著,她還要說些什麼嗎?就這麼讓這事兒過去了吧?
霍停雲卻主動提及:「方才……」
佛生瞪大眼睛,有些慌亂地看向霍停雲,方才?什麼?
霍停雲微微斂眸,瞧著眼前的女子。她脂粉未施,剛睡醒,眼神還有些懵。她本身面板極好,白皙透亮,方才氣血上湧,這會兒漸漸消退,便保留了幾分粉,白裡透粉。
除此之外,她臉上寫滿了此刻的心情:慌亂,緊張,還有害羞。
又不像兔子了,兔子呆呆的,可不會害羞。
那該像什麼呢?含羞草?碰一下就縮成一團?
也不像她。
……
霍停雲微不可聞地抿唇一笑,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方才……娘子不必害怕,我並非是對娘子有何非分之想,娘子書念得少,不知曉這些。男子每日晨起,多會如此,與旁的都無關。若是嚇到娘子,我給娘子賠罪。」
說罷,還要弱柳扶風地咳嗽幾聲,「只不過娘子也清楚,我這身子,與旁人自然不同,不過是乾鍋熬湯罷了。」
佛生聽得皺眉,乾鍋熬湯?是什麼意思?
她愣了愣,恍然大悟,就是說,他只是看著行……其實不行。
佛生放下手,揪著一旁的軟被,點了點頭,「難怪王爺這後院空懸……」
霍停雲竟還點頭:「是啊,也不好耽誤人家姑娘。」
果然,他上次的話還是在安慰她,也順便安慰自己吧。
男人嘛,總是很看重這些的。
佛生憐憫地看了他一眼,最後面色深沉地一抬手,輕拍了拍霍停雲的肩,安慰他:「無妨,日後總是能治的。」
霍停雲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時哭笑不得,只好應著:「嗯,能治。時辰不早,咱們也該起了。」他適時轉移話題。
佛生果然被他帶偏注意力,翻身下床,喚人進來伺候。他們二人一同醒來,底下人時不時偷看一眼,而後偷笑。
佛生明白她們的笑,高興嘛,都覺得她馬上就能生娃娃了。
一想到霍停雲那麼可憐,她也懶得解釋了。
梅香伺候她梳洗的時候,夏荷從外頭進來,她方才去小廚房傳菜,回來的時候手上還多了個東西。
夏荷將東西交給佛生,「啟稟王妃,方才李丞相家的大小姐差人過來說,王妃遠道而來,又因是新婚,之前不便打攪,如今才來邀請您。她道,聽聞王妃是位才女,想與王妃切磋切磋詩文。」
夏荷說罷,看了眼一旁的霍停雲。經過這麼些日子相處,她們早瞧出來了,王妃這才女十有八|九是虛的。只不過才女不才女的,於她們而言並不重要,於王爺而言也不重要,王爺既然瞧著歡喜,那便是最重要的。
可今日這事,擺明瞭是要落王妃面子的。這肯定得推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