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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靜聽了後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沉的,很是難看。他剛要說話,就聽到管著四房庶務的謝時道:「九弟,說話太難聽了。」
可謝時教訓完弟弟後卻並沒有讓謝鳴道歉,分明是在打對方的臉。一下子噎的謝靜說不出話來。
謝鳴見了,笑嘻嘻地對他哥哥說知道了。謝時笑了笑,然後清了清嗓子:「大家也不要怪我謝時要做個惡人,我有兩句話,當真是不吐不快。」
六房和七房來的當家人謝論和謝塵純粹是透明人。聽到謝鳴開口,心裡想到,果然來了。
「要我說。」謝時道:「棠大爺做的很對。」
「首先,論輩分,京中的老閣老的嫡長子出生的晚,三十歲上才得了兒子。棠哥兒輩分高,在座諸位多數和棠大爺也就是平輩。他既然與族長商量好了,讓不肖子弟出宗。在座諸位又何必來找族長?是那些人犯了錯。又不是是棠哥兒逼迫族長讓人出宗!」
「再說了,梅大哥讓族學裡的風氣敗壞,綱紀馳廢。巴結富家子弟,欺凌寒門兒郎。學業荒廢,道德敗壞。且說,這些年,我們族學裡出來過幾位秀才舉人?」
六房的謝論想到長房四哥私下裡喝醉後對他露出來的話,心頭火熱。遲疑了一會兒,終於還是為了兒子狠下心來。他道:「各位哥哥也聽弟弟說一句?」
眾人見八輩子不開口,遇到事先搖頭的謝論開口。心中訝異。
族長道:「六房老大,你說。」
「我覺得四房二哥說的有理。只說族裡附學的親戚,有多少是奔著每月五百錢的紙筆錢來的。」謝論道。「而且先生還是有學問的好。別人不說,單說我,我也願意讓我家春哥兒跟著棠大弟弟請來的這位有名的舉子讀書。更何況請先生用的束脩用的是人家棠大弟弟花錢添的五十畝學田。我們一文沒添,又有什麼臉面對人家的決定指手畫腳?」
謝鳴吊兒郎當地笑道:「論大哥說的有理!」
謝德道:「那也沒有這般做事的,如此不顧情面,讓旁人家看我們的笑話!」
沉默許久的族長忽然死死地盯著謝德,開口道:「情面?犯罪抄家的時候,官府和律法可不會留下什麼情面。還有,棠哥兒可不是什麼黃口小兒。不要忘了,他如今是杭州府的小三元,至少可以見官不跪。德二弟你,卻還是個白身。」
謝德科舉多年不中,這對他來說一直是個痛點。沒想到族長這次會如此不顧情面地下他的面子。謝德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說不出話來。
「至於五房。」族長放下手中盤著的核桃道。「沒了的納侄子做了什麼,你們心裡清楚。若非此事好不容易壓了下去,不可言明。你們一房全部出宗我都做的了主!」
「棠大侄子為族裡添了族規。犯了錯的就是要出宗,這是規矩。我也覺得我們族規太寬鬆。又加了幾條。」族長不去管眾人的竊竊私語和倒吸冷氣。自顧自地道:「棠哥兒弄到了四個把總的職位,這哪一房能夠弄到這個名額,就要看你們自己的了。」
「別讓我聽到誰敢在外面說棠哥兒一句不好。別忘了,是我們求著京中二房的庇護。要是二房和我們分宗,我們謝家在江南,也就不過是二等人家。」
「別有恃無恐,或許閣老不會分宗,但是棠哥兒可是二房的宗子。」
眾人心思各異地走了,族長坐在椅子上,嗤笑了一聲。三房的人真是沒腦子,每次都讓人家把他當槍使。
謝鳴出去後問他哥哥:「族長這是什麼意思?閣老真的有分宗的意思?」
謝時笑道:「無非是想要約束一下三房和五房那兩房不長腦袋的。說實在的,一般的人,誰會去分宗?宗族哪裡是那麼容易捨棄的。族長不過是讓他們清醒清醒罷了。」
謝鳴道:「若是如此,我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