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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我們不是為別人活著,沒必要理會人家的眼光,我們是夫妻,這孩子來的光明正大,又不是偷偷摸摸來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怕什麼見人呢。剛好宗人府那邊的事也處理的差不多了,我請請假,在家陪你,畢竟,這應該是我最後的一個孩子。”嶽樂把我攬到他懷裡。
“能不能不說最後?”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我現在最怕的就是最後這兩個字。
嶽樂咳了一下,咳完之後笑了,“那你還準備再生一個,那我就不辭辛苦,幫你?”
搥了他一下,“不要了,再要就跟個豬沒兩樣了,再說,我要真要,您安親王給的起嗎?”
“老了,還真是給不起了,你說,我們不就是那麼~”
我知道嶽樂要說什麼,把他的話截住了,“我不是說過,您安王爺是一矢中的嗎,寶刀未老呀。”
原先想到的解決辦法我沒說出口,在看到嶽樂說到色痕圖時興奮的樣子時,那個想法就被我掐死腹中了。
康熙二十二年,(一)
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 癸亥)
二月 康熙帝初次幸五臺山。
六月 至古北口外行圍,木蘭圍獵自此始。
八月 命經筵大典,大學士以下侍班。
十一月 以收復臺灣,告祭孝陵。
康熙二十二年我沒在府裡過,自己一個人搬到了王莊,現在想來那時候的舉止真的有點兒矯情,可是當時就是覺得臉皮薄,臊的慌,尤其是肚腹隆起之後看到瑪爾渾的媳婦也挺個肚子在花園裡轉悠,我就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鑽進去,再加上蘭爾泰的那句話,我更是下定決心等經希完婚後就搬到王莊,嶽樂死活不同意,怕出事情,可是我下定決心的事情誰也攔不住。嶽樂宗人府的事情也擱不下,說是要陪我,可是哪能真的就能閒下來呢。本來嶽樂想讓幾個兒媳婦陪我,可是塞楞額的媳婦要管家,瑪爾渾的媳婦身體不方便,經希的媳婦剛過門,新婚燕爾的總不能陪我這老太太,至於塞布禮的媳婦,前一天還活蹦亂跳的去北海子玩,後一天就說自己身體不好,其實是不想跟我在一塊兒。所以那一陣子我只能一個人在王莊裡待著,就是幾個孩子時不時過來陪我說說話,捎點兒東西,說是幾個孩子,其實也就是經希跟蘊端泡的勤一些,塞楞額跟塞布禮也來,但是次數少,讓我唯一有點兒傷心的是瑪爾渾一次都沒來。
說到幾個媳婦,在兒子跟前都好,可是我卻在這時候才明白,為什麼人家說婆媳關係難處。安王府人多,有些事情雖然表面上看上去都好,大家在一塊兒說說笑笑,和和氣氣,可是那是壓事,是表面上的功夫。塞布禮的媳婦是這樣,瑪爾渾的媳婦也不好惹,雖然表面上不說什麼,可是塞楞額的媳婦自從她進門之後,就成天嚷著要給我交家當,說是有了弟媳婦就要給弟媳婦,我知道,那是有人不滿意了,所以在王莊自己一個人其實也好,圖個清靜。
蘊端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自己媳婦兒的吧,想想,應該是。
那天我在雨亭裡坐著,和靈丫兒說閒話,就聽見底下有吵吵聲。伸出頭往外看,是經希跟蘊端。他們兩個是三天前來的。來了三天我昨天就讓他們回去,可是蘊端一個勁兒的要留下來說是要陪我,我滿腹欣喜的等著兒子陪我,可是今天一早上我都沒見他的人影。後來才知道,人家說陪我,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經希拉著蘊端的胳膊,兩個人看樣子在爭論著什麼,離得有點兒遠,聽的不大清楚,只是偶爾有幾個單個的字蹦到耳朵裡,什麼“姑娘,守株待兔”之類的,反正我聽到的字眼還不足以讓我把整件事猜出來。最後就看見蘊端給經希又是鞠躬又是打揖,然後經希笑著把手鬆開,另外一個小子就跟兔子一樣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