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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有個女朋友,還說什麼去了Uns。”閨蜜們紛紛表示懷疑,“你不怕真的是甩不掉的深情種子?”
“女朋友?不在這裡的女朋友就跟不存在一樣。”陸友音不屑地笑了一聲,彷彿這一切不過是她計劃中的一個小插曲,“他遲早會明白,眼前的世界才是真實的。”
賓西大學的課外生活一向熱鬧非凡,社團活動層出不窮,各類聚會、講座、比賽將整個校園點綴得像個小型嘉年華。對於新生來說,這裡簡直是天堂。而南宮信成在這裡也慢慢融入了新的圈子,結識了不少新朋友。
其中,最合得來的就是何木簫,跟南宮信成一樣,何木簫也是從花港中學來的,何木簫是物理專業的,兩人一拍即合。雖然表面上沒有太多相同點,但內心的默契和共同的經歷讓他們走得更近。
兩人經常談論起時拈的事情,雖然時拈消失不見的謎團讓大家揪心,但何木簫表現得很平靜。他把對時拈的感情深埋心底,從未提起過。南宮信成對此心知肚明,但他們之間有一種不言而喻的默契,誰也不會點破這層關係。時拈的名字在兩人之間成了一個沉默的影子,存在於每一個閒聊的間隙。
“你待會兒下課去打球嗎?”何木簫問道,語氣隨意,彷彿他們日常的生活節奏已經回到了正軌。
“去吧,”南宮信成點點頭,雖然心裡依舊有些無法釋懷,但他懂得讓自己放鬆。
“好啊,一起去。”何木簫拍拍他的肩膀,微微笑了笑。
陸友音並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雖然南宮信成每次見到她要麼轉身就走,要麼乾脆避而不見,但她依舊執著地在各種場合“偶遇”他。每次都是精心打扮,帶著那種自信又挑釁的笑容,彷彿認為只要時間夠久,南宮信成遲早會對她有所反應。
然而,陸友音的追逐引來了另一種麻煩。何木簫出於朋友義氣,時常會幫南宮信成解圍,擋住陸友音的靠近。久而久之,校園裡開始流傳一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語,內容更是讓人瞠目結舌——有人開始說南宮信成和何木簫有染。
這些謠言很快蔓延開來。起初,南宮信成和何木簫並不在意,認為這些傳言不過是無稽之談。然而,當流言越傳越廣,甚至連某些老師和同學也開始側目時,他們意識到事態已經變得不可忽視了。
至於謠言從何而來,大家心裡都有數。無論是陸友音本人還是她那群狐朋狗友,背後的小動作顯而易見。每一次陸友音的“偶遇”不成,她那幫好友總會譏諷地打趣,說什麼“南宮信成就只對何木簫有興趣”。陸友音雖然不公開表態,但嘴角的冷笑和她身旁的喧囂,顯然就是這些謠言的源頭。
“他們竟然能傳成這樣,”何木簫在一次籃球賽後咬著牙說道,臉上的汗珠和憤怒混雜在一起。“我們只是朋友而已,真是瘋了。”
南宮信成則表現得更為冷靜,他淡淡一笑,“別理這些廢話,他們想傳什麼就傳吧。我們自己知道事實就好。”
但這種淡然的態度並沒有消除他們心中的不安。儘管他們知道這些流言毫無根據,但依舊讓人感到無力和煩躁。尤其是南宮信成,時不時還會想起時拈,想著如果她在這裡,會不會也聽到這些不堪入耳的謠言。
“有些事,你擋不住,”南宮信成嘆了口氣,雙眼望向遠方,“但總有一天,這些都會過去。”
南宮信成深感煩惱。他並非不懂得處理追求者的熱情,但郭曉苗的執著和陸友音的步步緊逼讓他感到透不過氣來。每次走進食堂,他都能感受到周圍投來的那些愛慕的目光,尤其是郭曉苗,她彷彿永遠都在等著他。無論他如何表明自己的立場、表露出不感興趣,郭曉苗總是笑著坐在他旁邊,似乎把他的冷淡當成一種默許。
“你真的不累嗎?”他曾忍不住問她,語氣中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