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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之後,沈易著實低迷了有一週的時間,這週上班雖然好些了,但是瞧著也沒從前開心,兩人回家阿姨已經做好了晚飯,沈易去酒櫃拿了瓶珍藏的紅酒,開了酒,選了一個精緻的高腳杯給自己倒上了,卻沒讓江硯喝:
“這些天出了這麼多的事兒,數今天你出院算是個好事兒,喝一杯。”
江硯看著興致勃勃的某人,總覺得今天的沈易有點兒不太對,他這高興的樣子似乎不僅僅是因為他出院了。
晚上沈易哼著歌從浴室擦著頭髮出來的時候,就見江硯正坐在床上了懷裡抱著貓仔盯著浴室門口等他,或許是江硯長年參與辦案的原因,他不說話盯著一個人的時候,倒是還真有點兒那種警察獨有的洞察壓迫感的。
尋常沈易自然是完全不care的,但是今天他有點兒心虛,一邊擦頭髮一邊不去看江硯的眼睛,他正要蹭到另一側躺下的時候,手臂就被人拉住了,江硯手腕用了一個巧勁兒,懷裡的貓兒被順下去,換成了沈易坐在了他腿上,他的手剛好摟住懷裡人的腰。
沈易以為他剛出院就要開葷,渾身的毛都要炸起來,立刻去拉他:
“幹嘛,幹嘛?剛出院不可以,你剋制一下。”
這話說的義正詞嚴,江硯哭笑不得,手在沈易腰間敏感的地方撓了撓:
“沈主任,想哪去了?”
沈易對上他的目光,他想歪了?
“你自己手幹嘛呢?還問我想哪去了?”
江硯接過他手上的毛巾,幫他擦著還有點兒滴水的頭髮,甚至還貼心地幫沈易擦了擦耳朵,他手上的動作輕緩柔和,耳朵的絨毛敏感,沈易被他揉耳朵揉的身上軟軟的,他抵制住了誘惑,搶過了他手中的毛巾:
“不準揉了。”
江硯笑了:
“今天有什麼開心的事兒嗎?”
沈易有點兒心虛:
“你今天出院還不算開心的事兒啊?”
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年犯水逆,這進醫院和進飯店似的頻繁。
江硯忽然抬手點了一下沈易的鼻間:
“我的檢查報告你比我知道的都要早,從前天秦主任就說我今天可以出院了,也沒見你多高興,怎麼今天這一天就高興成這樣了?”
“知道你要出院,和你真的出院了這一樣嗎?我當然高興,幹嘛?不准我高興啊?”
江硯直覺今天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兒,細想之下,能讓沈易這麼高興,又不方便告訴自己的事兒或許就只有和齊慎有關的事兒了,想到這裡,他眸色暗了一瞬。
和沈易做同事
江硯緩了一下心態,沒有再往下追問,捏著沈易的臉笑了一下:
“準,你開心就好了。”
說完他就起身去了床上的另一側準備躺下,沈易卻忽然覺得這人有點兒不太對,剛才那笑也太勉強了吧?
思及他瞞著江硯的事兒,沈易還是有那麼兩分心虛的。
他擦了頭髮跳上了床,一扯被子就和江硯鑽進了一個被窩,他手戳了一下江硯的手臂:
“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