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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陪在你身邊。聚少離多的話,怎麼戀愛?”
“許真,你還不知道嗎?你對林晉修從來沒有辦法釋懷。我費了多大工夫才把林晉修從你心中趕走,最後追到你?即便這樣,我跟你求婚這麼多次。你也不肯答應,或多或少也是因為林晉修,”他滿臉疲憊,“如果我百分之九十的時間都在外面拍戲,你會怎麼樣?只需要三個月,不,也許要不了三個月,你就會回到林晉修身邊。”
我如遭雷擊,這才知道什麼叫輕聲說重話。下意識蹲在地上,我捂著臉,身體中有器官被撕裂,痛楚得鑽心。
“終於明白了?”顧持鈞也蹲了下來,伸手撫過我的臉頰,“你信任他超過信任我,比如,你甚至都不肯告訴我去求林晉修幫忙的真實原因……跟我在一起後,你每天晚上都睡不好。這幾個月,我寸步不移守著你,你依然和他藕斷絲連。我一開始就知道,林晉修是你心頭的一根刺。他會橫在你我之間,不是因為他是林氏二公子,而是因為你愛過他。”
顧持鈞和別人不同,別人震怒的時候往往會失去理智,而他卻不會,思路卻格外清晰,極有條理。他坐到床沿,把床上我的衣服一件件全部摺好,在他折到第七件衣服的時候,他靜靜抬頭看我。
“好,我們分手。”
顧持鈞一個人去了瑞士。
第二天我在學校宿舍睡過了日上三竿,直到下午。我很久沒有睡過這麼長的時間,獨自坐在床上發呆的時候,開啟手機,看到他發給我的一條資訊,“你家的房子,我很抱歉。但我相信,林晉修會把房子還給你的。我正在機場,二十分鐘後上飛機。小真,再見。”
簡訊是一小時前發來的,現在的他,已經到了離地萬米的高空。
他終於還是上了去往歐洲的航班,離開了我。仔細想來,真是一次和平的分手,毫無波折,說斷就斷。我要跟他分手,他就跟我好聚好散。顧持鈞說自己拿得起放不下,其實根本不是。他才是最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乾脆利落。付出感情的時候全心全意,收回感情也毫不拖泥帶水。這樣也挺好,我終於不用在學校和他家之間奔波來去,可以住在學校,沉默地上課下課,在圖書館準備論文和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我鎮定自若地換衣服,下床,去衛生間洗漱,然後開啟電腦,去網上搜尋各種新聞,關於我和我父親的各種花邊新聞已經從報紙和網站上撤去,連點影子都找不到。
我換上以前的手機號,終日安靜,從未響起。林晉修做事,果然是萬無一失。
我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取消了請假,上下課無人滋擾,在學校裡雖然還有人對我報以好奇的眼神,但並不太過分。我想那是因為林晉修經常在我身邊的緣故。誰敢那麼不知趣惹到他?他在我身邊也不做別的什麼事情,只跟我一起吃飯,在圖書館學習,甚至幫我準備論文的材料,簡直可以稱得上賢惠體貼了。韋姍小心翼翼跟我說:“我還是覺得你和學長在一起般配一些。”
這其間我知道我媽終於還是要結婚了,她選擇在教堂結婚。婚禮的排場似乎不小,聽紀小蕊誇張的說法,嘉賓都是跺一跺腳整個靜海市都要晃幾晃的人,所以婚禮之前必須預演一次。我對她的婚禮毫無興趣,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林晉修說了幾次我都充耳不聞。最後一次他跟我提到我還想裝傻,他拿筆敲了敲我的課本,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看到他淡定的臉,“別想裝糊塗躲掉。”他肯定是覺得自己一個人難受不划算,所以非要拉著我跟他一道受罪。“膽子真大,”我反唇相譏,“我和她芥蒂還在,你不怕我一臉喪氣地去婚禮現場大鬧一場?”
“我正愁找不到人去婚禮上大鬧一場呢,你能提出主動破壞,我非常歡迎,”林晉修頭也不抬,“反正丟臉的又不是我,是姓許的。我只需安安心心坐收漁人之利就可以了。”我氣結。“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