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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英國公府與各府間的婚喪嫁娶的往來,都是善交際的張元德出面,他雖不是國公的繼承人,他的嫡長子張惟賢卻是,所以各家也拿他當少國公來看,彼此交往不算失禮。否則的話,以小宗的身份是不大夠資格參加各府大宗之間的交往的。
張元德帶頭,惟德和惟思都橫眉怒目的跟在後頭,向張惟功怒目而視,只有張惟平性子向來平和,有點懦弱,悄悄對惟功做了個手式,以示歉意。
上一次惟功在坊中謫仙樓宴客,下了本錢訂的中八珍席面,成國公和襄城伯等府都有客到,英國公府就張惟賢和惟平兄弟二人赴宴,彼此還算有點香火情,所以惟功也向張惟平微笑著點了點頭,但轉眼之間,他又向張惟思揮了揮拳頭,把這半大小子嚇的一激靈,趕緊往前兩步,跟在父親身側,才敢放心回視。
待他回看時,惟功早就大踏步去的遠了。
“七叔,七嬸,飯好了沒有?可把人餓死了……”
走近院門,聞到一陣飯菜香氣,一早晨就出門的惟功忍不住叫起餓來。
推門之時,他突然心生警兆,整個人一下子繃緊了,似乎就是什麼東西被拉了一下開關,原本十分放鬆的惟功,突然就繃的如一張弓一般。
如果離他近一些,就能很清楚的看到惟功的身上汗毛根根豎起,原本十分柔順,趴在惟功面板上的汗毛,此時卻是如刺蝟的毛皮一般,豎立在面板之外。
在汗毛豎起的同時,惟功左腳在門前石階上重重一踩,原本就有些殘破的青磚被他這麼狠勁一踩,又有一些碎塊掉落下來,在踩磚的同時,他整個人都如被射出去的箭矢一樣,疾速後退!
在後退的途中,惟功的右手已經在左邊腰間握住腰刀的刀柄,將匹練如銀的腰刀,從腰間抽了出來。
整個動作,從警覺再到後退,抽刀,說來很長,但其實就是一眨眼間的功夫,如果是外人來看,惟功整個動作是連貫生動,渾然一體,從極度放鬆到完成警覺戒備,不過就是電光火石一般,十分快捷,如果是在一邊觀看的話,一定有目不暇接之感。
在他後退的同時,勁風掠起,果然有人從內往外遞劍,劍光閃爍寒風,有大開大闔,直入九宮正中之勢。
惟功若不是暴退,這一劍已經遞到他胸口處了!
此時他已經退後,拔刀,於是不慌不亂,將手中長刀上撩,“當”的一聲巨響之後,他手腕巨震,虎口處感覺一陣裂痛,但惟功仍然緊握雙手,並沒有將長刀丟棄。
長劍沒有追擊,看到惟功橫刀在胸,一副警戒模樣之後,裡頭的人一聲嘆息,“鏘”的一聲,收劍在劍鞘之中,然後是皮靴子的囊囊聲響,惟功注目一看,果然是吳惟賢在內裡大步而出。
“吳叔,這玩笑開的真不小,適才若是我躲的慢一些,不是一劍給我扎個通透?”
此時七叔七嬸也出來了,兩位長輩都有震驚之感,雖然天天看著惟功習武練刀,一晃也是大半年功夫了,但實在沒有想到,惟功居然將武藝練到如此地步了。
面對惟功的誣陷之詞,吳惟賢橫眉立目,怒道:“你這小子說話十分可惡,適才就算你避不開,難道以我的功夫收不得手?”
“嘿嘿,我和吳叔說笑罷了。”
“說你個大頭!”
吳惟賢不依不饒,到底過來在惟功頭上爆慄了幾個,惟功哎喲連聲,惹的眾人都是大笑起來。
張元芳莞爾笑道:“小五也就是在吳將軍面前有這般憊懶童子模樣,若不然,就是看兵書,研讀國史,刻苦習武,知道的說他是個十歲不到的童子,不知道的,怕是當他是個妖怪也未可知呢。”
“七叔這話說的……”張惟功摸摸頭,想反駁,卻真的一時無言以對了。
“哼。”吳惟賢適時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