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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完畢,郝天養躺在床上繼續看書,書中的女主角全都變成了小白的樣子。
之後的日子裡,郝天養好像變了一個人,搶著在大門口站崗,只要有保安請假,他馬上就頂上巡邏的崗位,站在門口,他是為了多瞅小白一眼,小白經常出門,每次看見是他在站崗都會按下車窗跟他打招呼,他看到小白幾乎每天都穿不一樣的衣服,每一樣都好看,多去巡邏是為了在小區裡偶遇小白,巴望著請他進屋坐坐,另外他還不知道小白是哪棟別墅的,期盼著能在窗戶裡看見她。
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一次巡邏時,樓上忽然傳來喊聲,他抬起頭,看見小白坐在三樓的露臺上朝他笑,明媚的陽光下,雪白的胳膊搭在欄杆上,濕漉漉的頭髮有點亂,半遮著秀氣的臉,一件肉色的絲綢睡衣,乍一看好像什麼都沒穿。
郝天養意亂神迷,脫口而出,「小姐,我渴了,你家有水沒?我想進屋喝口水。」
說完,他回過神來,恨不得猛抽自己兩個嘴巴子:這他媽叫什麼問題呀?誰家沒水呀?還不如直接說想進屋看她呢!
小白大笑不止,朱紅色的嘴唇裡露出潔白的牙齒,好像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郝天養差點找個地縫鑽進去,然而卻聽小白說:「今天不太方便,我剛洗完澡,有很多東西要收拾。」
說完,她風一樣進屋了,留下郝天養原地發愣:今天不太方便?那是不是以後有方便的時候?這是沒拒絕我是吧?
他的嘴咧得老大,魂不守舍地加大電動車油門離開,一頭撞在了路邊的樹上。
從那以後三天,郝天養都沒再看見小白,沒在院子裡看過,也沒在大門口看過,直到三天以後,小白的車停在大門口,探頭探腦地走進保安室,問郝天養在不在,當時郝天養在裡屋歇著,被大力喊出來。
小白穿了一身綠色連衣裙,上面是吊帶,很貼身的那種,露著挺拔的鎖骨。
她不太好意思地問郝天養有沒有時間,她剛剛買了一個東西很重,自己沒有辦法搬到樓上去。郝天養脖子一伸,說,「不可能沒有。」
郝天養本來要騎電動車去,小白把他拉上副駕駛,說:「費那個勁幹嘛,咱有車。」
這是郝天養第一次坐賓士車,迷人的馨香、豪華的內飾和開車的美人讓他血壓升高,人顯得有點拘謹。
小白依舊爽朗地笑著,大大咧咧地問郝天養年齡、家庭、個人喜好什麼的,郝天養如實 回答,但注意力全都在小白的側臉上,他覺得這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要是能在那無暇的臉龐上親一口,死也值了。
也是這時,郝天養發現小白的嗓音有些沙啞,微笑時嘴微微抿向一邊,帶著淡淡的傷感。
這種特質書中也寫過,再堅強的女人也渴望關愛,得不到關愛時只能假裝不在乎,實際上內心非常孤獨,時間一久,她們就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魅力了,會變得不自信,會希望得到肯定。
本著這個原則,郝天養搜腸刮肚地尋找成語誇獎小白,因為沒什麼文化,他覺得很多詞說得不對,比如「水性楊花」,比如「波濤洶湧」,比如「紅杏出牆」。
小白並無反感,也沒有糾正,只是淡淡地笑著,說:「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如果真那麼好,老公怎麼會半年都不回家一次?」
18棟別墅到了,小白直接把車開進車庫,然後下車,開啟後備箱,展示出後備箱裡一個巨大的紙盒箱,密封很嚴,看不出是什麼。
小白捏著下巴思考,半晌,說:「拆開來不太方便,這麼著,你在前面背著,我在後面幫你抬著,每一層樓梯歇一次,咱們歇三次就能搬到三樓。」
郝天養沒應聲兒,直接搬住紙盒箱的兩角,使出全身力氣將其抬起來抗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