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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曉和晉東領了證，但是好像他們兩個人的生活都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因為晉東的父母不同意他們的婚事，所以兩個人領證以後還像以前一樣住在晉東的單人宿舍裡。 古曉並沒有感覺到多大的喜悅，她有點疑惑，為什麼晉東在追她時，兩個人偷偷約會時候，有著無盡的誘惑與吸引力，那個時候哪怕是看上一眼，也會覺得很幸福，而如今，兩個人明明每天糾纏在一起，卻又感覺到心底裡空空的，那種空說不出來是因為什麼，卻讓兩個人在相互依靠的日子裡，越來越迷茫。 古曉在古月快要生產的時候，陪著古月在鎮子生院的走廊裡面走來走去的時候，說起這種感覺。 “你們兩個，剛剛開始的時候就像是貓偷腥，越是偷偷摸摸，越是覺得刺激，就像是兩個小孩子，看著掛在屋頂的糖果，想吃，但是又怕別人看到，越是怕別人看到，越是想吃，那個時候哪怕是伸著舌頭舔一舔，沾在舌頭上的那一點也會覺得甜，後來呢，這顆糖果被摘到手裡來了，一整顆放到嘴裡了，反而覺得，不如掛在屋頂上甜了。你們兩個啊，就是純純的的心理上的不知道滿足。”古月的肚子一陣陣正疼得厲害，對古曉這個妹妹有點無語。 “姐，我有點後悔和他領證了。”古曉說。 古月被她這句話給驚到了，她忘了肚子的疼，直直地盯著自己的妹妹，彷彿在看一個怪胎。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說的是真話。”古曉想躲開古月的目光。 古月和古曉誰也不知道，在離她們不遠的地方，晉東停住了腳步，他在聽到古曉說後悔的那一刻，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是父母親眼裡的無奈和對他深深的失望，他難道不後悔嗎？可是他怎麼能後悔？前妻被自己無情地趕出去了，孩子現在跟著父母在一起，見了他的面就像見了仇人，連句爸爸都不肯叫！他難道失去的還不夠多嗎？為什麼古曉還不知道滿足？她竟然在這個時候說後悔！雖然話沒有對自己說，但是，讓他聽到了，他又惱又恨！ “曉曉，我不想說太多，肚子疼得厲害，如果不是我肚子疼，我真的想給兩個嘴巴子，讓你這個混賬玩意兒清醒清醒！”古月甩開古曉伸過來扶她的手，臉上痛得變了形。 曉月第一次聽姐姐這樣對著她發脾氣，先是一愣，而後停下腳步，看著古月蹣跚地朝前走，然後她看到，古月的身子朝前倒下去。 “姐！！”古曉大聲地叫著，衝過去扶古月。 古月的丈夫正在病房裡收拾小孩兒用的小被子小衣服，聽到古曉的聲音從病房裡就衝出來，抱起古月大聲叫著：“大夫！大夫！” 晉東也沒想到古月會摔倒，他看到古月雖然走得很艱難，但是不至於摔倒啊！他也奔過去幫著古月的丈夫把古月往診室裡面送。 “我沒事兒，我沒事兒！”古月只是覺得肚子疼著疼著忽然不那麼疼了，頭有點暈，然後就朝前倒了下去。她看到丈夫和晉東急得不知所措，忙出聲安慰。 古月丈夫聽到聲音，心稍安。這時候產科大夫來了，對他們說：“讓產女進產房吧，看樣子快生了。” 古月被扶進了產房，古曉還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沒有動，她被嚇著了，她想和姐姐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說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怎麼就把姐姐給說倒了呢？如果姐姐和孩子出了什麼事情，她更得後悔死！ 晉東看古曉呆愣愣的樣子，又有點心疼，他走過去，叫了聲“曉曉”，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滿腦子迴響的都是古曉的那句“我後悔了。” “媽和姐的公公婆婆怎麼沒有來？”晉東悶了好半天，才問出這句話。 古曉沒回答，拉起晉東的手，朝著產房門口走過去。 看著古月丈夫在產房門口來來回回的走，古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她聽到產房裡面傳出來姐姐痛苦壓抑的呻吟，像是承受了無盡的痛。 “不用怕，生孩子都這樣子，哪有不疼的。”晉東經歷過前妻生產，所以此刻對產房內傳出來的聲音並不感覺到害怕。 古曉卻忽然想起了自己打胎時候的那種痛，她的臉一下子就變得蒼白起來。 “別怕。”晉東把古曉的手用力地握了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