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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笑,眉宇間雖然依舊有些稚氣,卻又平白添了三分傲然:「我知道大家覺得我年輕,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我和我的作品一樣,都在嚴寒中苦守,等待春天的歸期!」
曾經衝動幼稚的少年,終於長成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雖然依然略顯稚嫩,卻已經學會扛起肩上的責任。
陸子安眼中漾出讚許的笑意,臺下眾人也不由自主露出了與他相似的笑容。
沈曼歌嘀咕道:「這個二傻子,早上背的詞一句沒用上。」
「估計是文康說的那些話對他造成了影響。」陸子安笑笑:「走吧。」
「咦,不看了?」沈曼歌驚訝地道。
陸子安挑眉一笑:「勝負已分,不是麼?」
文康說的故事再感人,那也是個故事,哪有真正觸動靈魂的作品來更動人。
前面說得那麼悲情,後面又說要把他爸媽留給他的根材給賣掉,真正這麼重要會捨得賣?不過是煽情罷了。
在場的人誰又是傻子?為了這雕工願意掏錢的人肯定有,但是到底還是及不上《待春歸》就是了。
「你說文康說的這個什麼故事是真的嘛?」沈曼歌琢磨著,眉頭緊皺:「你說文康說的他爸的那什麼忘年交,會是白老爺子嗎?我總覺著哪裡不對勁,要真有這麼真摯到殉情的感情,他媽為啥要嫁進白家?」
陸子安彎唇一笑:「故事嘛,總是半真半假,每個人的角度不一樣,對事物的看法自然就不同。」
白樹航和文康兩個人說的故事,主角是同一個,但是卻完全偏向了兩個不一樣的方向。
無論誰是誰非,單論行事風格和手段,文家就已經落了下乘,所以他還是比較傾向於白家,可能等以後有個立場公正的人才能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吧。
沈曼歌哦了一聲,回頭望了一眼:「反正……他說的那麼慘,這玩意我是不敢買回去的,感覺怪滲人的……」
「……」陸子安哭笑不得,拿著合同捲成的紙卷敲了她一記:「你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這有什麼滲人的。」
「本來就是嘛……」
兩人漸行漸遠,站在通道口的文康收回目光,面無表情地回過頭。
白樹航在離他一米處站定,冷冷地道:「你說謊。」
「我說謊?」文康抱胸冷笑:「是你被騙了吧,怎麼,不肯相信白老頭有這麼壞?」
白樹航握緊拳頭,額角青筋直跳:「爺爺已經死了,你們偷走了我們家的藏書,也學會了我家的絕技,你還想怎麼樣?」
「不想怎樣,我想讓文家替代你白家!」文康猛然逼近一步,聲音冷凝:「你奪走的一切,我通通都要拿回來!」
「我呸!」白樹航再也忍不住了:「你要不要臉?當初要不是我爺爺收留你,你特麼能讀上書?你個白眼兒狼!我他媽奪走你的一切?你腦子呢?你來我家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呢!」
文康也不生氣,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袖:「要不是白老頭,我爸媽原本會結婚,我會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哪輪得到你來我跟前蹦躂?你爺爺害死了我爸媽,還不准我討回公道?」
「你放屁!我還沒說你爸害死了我媽呢,爺爺都死了,你當然什麼髒水都往他身上潑了!」白樹航到底年輕,氣得跳腳。
文康鄙夷地打量他一眼:「隨你怎麼想,反正今天一過,陸子安是不會再幫你們了。呵,我倒想看看,沒了這座靠山,你們能撐多久。」
從他在後臺見到白樹航的根雕開始,他就知道自己大勢已去。
既然是這樣,他也沒想著還要將根雕拍出高價,倒不如換個角度為自己謀得更大的利益。
說完他就施施然走了,白樹航站在原地,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後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