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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關係找了空運公司運了河豚來肅城,肅城名利場不大,一時間又是八卦紛紜。
這下把楊雲昊得意壞了,動輒拿些白色戀人餅乾、royce生巧在同學間顯擺,還專門吩咐家中廚師李叔,拿住勁做了“全豚宴”帶到學校。
“三劍客”在學校食堂有個專門的小包間,那幾日的小包間成了楊雲昊一個人的舞臺。
被手蓋住的眼睛中灰黑一片,灰色從流飄蕩,最終匯成了向日葵的形狀。谷知春哽咽:“當時桑榆幾乎把所有的作業都交給了我,我實在氣不過,就故意畫了副惡搞的畫,害他找代筆的事情被油畫老師和張老師知道了,桑榆又罰我在畫室捱了一整夜。”
這次變本加厲——不止是校服,桑榆要求他脫光。
被如此折辱,谷知春就是再拿人手短,也決定揭竿而起。次日中午他在踹開學校餐廳小包間的門,將“三劍客”正在享用的大餐掀了個底兒掉。
在楊雲昊“我的河豚”、“谷知春你膽兒肥了是不是”的大嚷中,桑榆依舊面色淡淡;他比谷知春高壯不少,當著食堂一眾用餐師生的面,抓住谷知春的校服領子拖了他一路。
像是處理一個已經玩壞的破布娃娃,又像是拖著自家不聽話的狗。
眼淚決堤,谷知春泣不成聲:“你們嘗過油畫刮刀的滋味嗎?”
突然間,彷彿有無數只蚊蟲爬滿身體一樣,谷知春雙手在裸露的面板上狠命摳挖,脖頸和臉頰處原本已經凝結的血痂,再次滲出暗紅色。
“你理智點!”眼前一幕太詭異,淡定如連海也忍不住驚駭,他上前掣住谷知春的胳膊。
眼淚流下,鹽分刺到流血處,攪合成鹹澀痛楚的汁。谷知春被疼痛激發,大吼道:“桑榆他,他……”
“他不是人,是瘋子,是惡魔。”
那天桑榆將他拖進畫室,笑眯眯將他剝了個乾淨,擠了坨大紅色顏料又拿起刮刀。
小穀子,這是什麼顏色?
桑榆“嗯”了一聲,饒有興致地將刀背抹上他不著寸縷的身體。
以前他在學校看誰不順眼,對對方都是拖把棍打膝蓋,水龍頭衝眼睛,如今猛然發現油畫刮刀也能尋樂子,就好比硬菜吃多了之後突然上桌的甜點,美味至極,令人成癮。
金屬刀背滑過脖頸大動脈,向下來到鎖骨——彼處堪堪染上大片紅,像小獸被一口咬穿喉嚨後噴湧的鮮血。
谷知春渾身發麻,雙眼模糊什麼都看不清,真如將死之獸,嘴唇泛白顫抖,說不出話。
他想轉身掙脫,但桑榆力氣實在大,擰住他手腕往回扥,差點把他胳膊卸了。
這個呢?綠色?藍色?還是黃色?
他握著谷知春不斷滾動的、柔軟的喉骨,一刀又一刀,將顏料抹在不聽話的狗的身上。
訓狗,就是要收緊繩索,折其身軀,每一處面板都不能放過。
最後的最後,誅心。
這些顏色不喜歡嗎?我這兒還有,你要什麼,今天統統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