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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親了男人的身體!
從二姐那裡看來的話本子,也沒有提過這種事啊。
而且她還控制不住地咬了一口。
這不是色蟲上頭麼。
都怪聶子元不知用了什麼香囊,散發著食物的味道引人誤入歧途。
羞死了。
稀裡糊塗跑進“石陣”,深吸了好幾口氣,她才逐漸平靜下來。
不對,她壓根沒被他誘惑。
她只是在書院沒吃好的,餓了。
一定是這樣。
而且親了算什麼,又不會生小寶寶。
她可是跟二姐一起,聽過大姐和大姐夫入洞房的。
當時大姐叫得比春天那些母貓都慘。
她生怕大姐死了,慌慌張張拉著二姐的手,問大姐是不是很痛啊,是不是被大姐夫打了,要不要帶上幾個夥計,衝進去幫忙。
二姐差點笑暈過去。
傻丫頭,不是死哦,是欲仙欲死,沒想到大姐夫相貌平平,這方面還可以。
說罷神秘兮兮從袖子裡掏出一本畫冊,塞到她手裡。
英慈那年剛來葵水,看到畫冊裡那些亂七八糟的姿勢,差點沒尖叫出聲,此後的一年裡,但凡遇到大姐和大姐夫,腦子裡就浮出一堆古怪畫面,只能捂住臉轉身逃走。
聶子元比她好不了多少,捂著還帶著英慈嘴唇餘溫的鎖骨,眼睛瞪得老大,過了好久才想起將衣領拉回原處,平復了臉色。
褚奇峰不知兩人發生了什麼,瞅瞅門外,又瞅瞅聶子元,最終決定扭頭去追英慈。
見她一口氣跑進“石陣”,時而握拳,時而拍自己的頭,瘋瘋癲癲,趕忙跑過去,伸手摸她的額頭。
“杜煥義,你不是中邪了吧?”
“哪能呢,別瞎猜。”英慈見到他擔心的樣子,這才想到離開書院後,同樣也見不到他、付紅雲和鄔陵,不免惆悵。
這些日子他們真的幫了她挺多,可她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能送出去當作謝禮。
忽然草叢裡傳來響動,明顯不是野貓一家子,她瞅到那灰不溜秋的毛絨玩意兒,頓時有了主意,笑嘻嘻地扒開褚奇峰的手:“褚奇峰,把寢舍其他人叫來,我請你們吃好的。”
“啊?這裡?”
“對,就這裡,食堂裡的吃的,不頂飽,我給你們搞點頂飽的,回家路上不餓。”
褚奇峰正要說今日課業結束後,有好多學子的家人和僕從早就等在書院門口,恐怕他們都帶了珍饈佳餚等人,就見英慈眯起的眼閃閃發光,便把到嘴邊的話全嚥了回去。
“好,我這就去。”
本想著能叫幾個就叫幾個,哪知聶子元、付紅雲和鄔陵三人,聽了他的話,竟然都毫不猶豫,跟著他來到“石陣”。
三人遠遠就看見英慈盤腿坐在草地上,全神貫注地烤兔子,一張小臉燻得黑乎乎。
野兔多半是在草叢裡築窩,被她抓出來殺了,拔乾淨毛,剖開肚皮,穿在樹枝上,燒得皮肉滋滋作響。
金色的油大滴大滴往外冒。
香氣誘得附近的小野貓圍著她喵喵個不停。
付紅雲見了這場面,又嚶嚶嚶地哭了,踉踉蹌蹌撲到她身邊:“兔兔這麼可愛,你怎麼可以吃兔兔。”
英慈開啟他偷偷摸向兔腿的手:“幹嘛呢,剛放上去,還沒熟。”
付紅雲委屈巴巴地眨眼:“我好久沒看到肉了麼,這書院的菜一點油都沒有,乾乾巴巴,豬都不吃,還好待會兒我就能回家了,啊,要是放完假後,再不用來書院多好。”
說話的時候,那手又不老實地抓向兔頭,英慈再次被用樹枝,把它給敲開。
“你細皮嫩肉的,不怕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