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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是很沒有自信的,因為從來沒有人喜歡過我,甚至連我自己都不喜歡戴著面具的我。
腦中的兩個人反覆的交替和爭執,讓我自己都無法面對我自己。直到和田洋在一起以後,我才能輕鬆的做回我自己,我才開始接受自己,無論是哪個我,存在即有意義。
而我從來都沒想過田洋會這樣喜歡我,看著他這樣在我面前流眼淚,內心既感動又無措。
田洋告訴我,他從小生活在一個書香門第,外公外婆都是知名大學的教授,爺爺是省廳級幹部,奶奶是人大委員。
父母從小也都是品學兼優的高材生,後來父親成了當地科技大學的教授,母親是知名的婦科醫生。
他從小就生活在一個剋制有理的家庭裡,父母長輩說話從來都是很平靜的語氣。
至少在他看到的世界裡,都是舉案齊眉相濡以沫相敬如賓。
從小到大,他的每一步都是安排好的,每天的學習計劃,每個時期的升學計劃,每個假期的補習計劃。
他習慣了接受安排,也從來不會反駁,他自己也覺得他的生活就應該這樣。
從來都是按部就班,沒有大喜大悲,沒有大起大落,成績一直是名列前茅,各個方面也都很優秀。
一直都是大人眼裡別人家的孩子,同學眼裡的天之驕子,女生眼裡的白馬王子。
當其他孩子玩滑梯的時候,他已經開始背誦四書五經。
當其他孩子在遊樂場裡玩的時候,他遊走在各種知識競賽裡。
當其他孩子玩遊戲打電動的時候,他在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的訓練營裡刷題。
當其他孩子早戀、逃課時,他已經連著跳了幾級。
當其他孩子對未來無限迷茫的時候,他已經把東大放進了未來十年的規劃裡。
父母從來都很尊重他的選擇,因為他從來都是主動學習,不需要他們去提醒。
他對學習以外的事情都不感興趣,也覺得這樣的生活很適合自己。
直到有一天爺爺生病了讓他回去,他下了飛機後直接去了父親的學校,想先找父親談談東大研究生的事情。
他以前到過這裡,所以沒有給父親打電話,就直接去辦公室找他。
走到門口的時候,父親的助教正好拿了東西走出來,說他父親馬上就下課了,讓他在辦公室裡等著。
父親的辦公室是一個套間,裡面是一個小小的休息室,有一張單人床擺在那裡。
田洋因為下課了直接坐的飛機,有些困了,就到裡面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到門開了又關上的聲音,他正準備要出去,就聽到好像有人撞到門上的聲音。
隨後是書本掉落的聲音,接著就聽到一個女生斷斷續續的聲音:“教授,你,你別這樣,會有人來的。”
“沒人會過來。”是他父親的聲音。
接著就是沉重的喘息聲夾雜著女生的嬌呼聲。
雖然沒有經歷過,田洋也清楚這是什麼聲音,他沒想到父親是這樣的人,他和母親一直表現的相敬如賓,恩愛有加。
現在碰到這樣的情況,而且對方還是他父親的學生。
他握緊了拳頭,看到床頭櫃上的水杯,就用力把水杯推到了地上。
水杯落到地上頓時四分五裂,碎裂的聲音伴著驚呼聲響起,然後就是急急的開門聲。
此刻田洋就聽到自己腦中也響起了碎裂的聲音,一向文質彬彬的父親在他心中慈愛的形象也瞬間倒塌。
接著面前的門開了,他父親臉上的表情從生氣變成了驚訝又變成了自責和擔憂。
“小洋,你怎麼在這裡,你聽我說…”
田洋沒有聽他的話,快步地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