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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日子裡,難民潮成了標示壓力的壓力計。對於政府來說,這是最主要的問題。管這件事情的在巴庫是多古日耶夫,在莫斯科是部長會議主席。後者的副手經常把此事置於監控之下。我保留了撤離人數記錄。巴庫的撤離是有組織的。我要強調&ldo;有組織&rdo;這個字眼。15日‐‐1200人;16日‐‐2100人;17日‐‐500人;18日‐‐1600人;19日、20日‐‐各1500人。有多少人是靠自己從城裡撤離的,這只能估計了……
此外,在這些日子裡用飛機撤離的有250人,用海軍艦艇撤到馬哈奇卡拉的有700人,用火車撤到羅斯托夫的大約有500人。拋棄家園的總人數大約為兩萬人。
從市裡奔湧而出的大概就是這樣一股難民潮。那些口口聲聲把自己稱做&ldo;民主派&rdo;的人,正一步步把政權攫取到自己手中。我們這個時代總是離不開這樣一副面具。如果換到從前,這種人難道能被冠以如此高尚的頭銜嗎?在21世紀初葉的時候,這些傢伙肯定會得到一個非常明確的定義‐‐他們就是匪徒。
最近這些年來,無數的出版物把這些&ldo;民主分子&rdo;捧成了英雄,說他們是在為反抗可恨的集權制度而鬥爭,而對於難民的問題不是緘口不言,就是將其歸罪於所謂的集權制度。蘇聯政府當時不得不直接插手拯救被扔進水裡的人。為什麼不說說許多人為了躲避迫害而逃離故鄉城市的事實真相呢?為了替所謂的&ldo;民主分子&rdo;辯解麼?難道今天這些&ldo;辯護士們&rdo;真的不明白,如果&ldo;民主就是禁止和縱容之間所劃的一道界線&rdo;的話,那些日子發生的事件豈不完全是縱容的結果嗎?
只有那個世界聞名的象棋棋手、現在則在搞政治的卡斯帕羅夫,才能帶著全家和他的親戚舒舒服服飛離巴庫,然而就是這個人卻比別人更加起勁地朝拯救了他寶貴生命的當局大潑髒水。其他的人就只能穿著長袍、睡衣、背心和拖鞋逃離自己的家園了。大批難民聚集在克拉斯諾沃德斯克,沒有食物、衣服,缺少最起碼的生活條件。而那些高尚的&ldo;民主分子&rdo;們後來在兩年之內卻把共和國拖入內戰,當人們一個個急得發瘋的時候,他們卻不許飛機和火車正常地把這些人運送出去。
許多分析家,其中也包括俄羅斯的分析家,都把基調定在中央政權是為了維護蘇聯的完整而鬥爭。我們並不隱諱我們反對它的解體,但鬥爭首先是指向搞血腥屠殺的暴徒,指向他們身後的勢力。
在克拉斯諾沃德斯克為用飛機撤出居民做好了有組織的安排。局面之悲慘真是難以想像。大約有半數飛往亞美尼亞,1000餘人則投親靠友分散到我國各個城市。那些混合婚姻的家庭,特別是亞美尼亞人同亞塞拜然人結婚的,結合時誰也沒有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可現在都陷入了更加絕望的境地。他們離開了亞塞拜然,可是要想進入亞美尼亞吧,對於夫婦中的一方實際上這條路根本行不通。民族仇恨的鴻溝不僅出現在不同民族之間,而且還波及到許多家庭。混合婚姻家庭主要都跑到了莫斯科。
15日以後的第二波難民潮是由俄羅斯人以及其他民族組成的,這都是些軍人家屬。又出現了一些聽風就是雨的猜測,說他們都是部隊領導強迫撤出加盟共和國的。能夠得出這種結論的人,要麼是一點不瞭解情況,要麼就是對自己的軍隊有病態仇恨。有哪個軍官希望把自己的妻兒老小從巴庫的住宅裡撤出來,送到某個軍區小鎮的兵營裡去呢?
再來先說點後事。我還要說,第二波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