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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如果今兒我的做法不能讓他滿意,恐怕我是會被他給淘汰掉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往東梢間的方向看了一眼後,再緩緩轉回頭來,我若真如了他的意,進水桶洗澡,這大冷天的,我不凍病了才怪(古代裡的人生了病不是像現代社會那麼簡單,隨便到醫院裡打個針,吃個藥就能好的。一個弄不好是要丟掉性命的。)。可我若不如了他的意,進水桶洗澡,那麼我就是沒能力完成他交給我的任務,等待我的,只能是被淘汰的命運。
我再深吸一口氣,在這個遊戲裡,我若被淘汰,等待我的命運不是沒有工作那麼簡單,而是沒了命(靈魂永遠被困在遊戲裡,不是沒命又是什麼?)!!那是命!!自己的命有多值錢,只有自己才知道。
沒法子了,我只能這麼辦了……
我把衣袖捋起,露出兩隻手臂來,再用手臂在水桶裡面攪水發出宛如是洗澡時發出的“嘩啦,嘩啦”的水動聲。
這沐浴也是有講究的,洗的時辰要把握好,不能洗太短了,他會說你洗的不乾淨,一惱之下要你去重洗了。洗的時間用的多了,他會嫌棄你手笨,是個拙物,連洗個澡都要用那麼長的時間。所以我得把握個度。
算算時間,覺得差不多時,我方才站起身去,把身上喜氣的衣物全數脫掉,掛在屏風上,抬腳跨進澡桶裡面去,咬著牙,忍住寒冷,把身子小心翼翼的浸進已經快沒有熱度的溫水裡。我不由低咒:真是個心腸毒的,若是以後有那麼個機會我一定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咬緊牙根,在水裡“嘩啦,嘩啦”的洗了二三下,讓軟嫩的肌膚吸夠了水分後,我哆嗦著身子站起身來,跨出木桶,拿了掛在屏風上的白色棉布擦拭掉身上的水珠,再拿來一條幹淨白潔,宛如是現代社會里的大浴巾層層疊疊地把自己的身子緊緊地裹住了。
我冷的牙齒直顫,見過作孽的,卻沒見過如此作孽的。我想此刻的我已經是臉色蒼白如同是一張紙了。這個效果剛剛好,夠悽慘,夠可憐,他一定會很滿意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的。
我“很自然”的、“毫無做作”的哆嗦著身子從西次間走進東梢間的臥房,抬眼一看,見他正很是悠閒的坐在炕上,頭靠著榻壁,靜靜的看書。見我進來,他眼眸定定地看著包成一團白的我,擰眉道,“你這是做什麼。”
我淡淡垂眸,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妾身沒有換洗的衣物。”今晚穿的是鳳冠霞帔,明日一大早才會有丫頭把我的衣服拿來給我穿,再取走沾有落紅的白絹,然後我就得給太夫人和大夫人上茶行禮了……
“過來。”聲音淡淡,不像是叫媳婦,倒像是叫奴婢。
“是。”我低眉順耳,乖巧如同是一隻貓兒一般,踩著蓮步向他走去。到炕邊時,我停住了腳步,低垂著頭,佯裝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把白布掀了,上來。”他言簡意賅,一點也不羅嗦廢話。
“是。”我乖巧的應聲,伸出纖纖玉手,宛如是拆禮物一般,把自己裹在身子上的白布一圈圈的拆開來。眼角餘光瞥見他正一瞬不瞬地望向我的胸,我不由心下冷呸了一聲,他再病弱,終究是個男人,而男人沒有一個是不好色的。
我淺淺勾唇,把白布拆到最後一層時,故意抖了手,慢下了拆“禮物”的動作。很緩慢,很緩慢的拆……先露出右乳房,在快要露出奶尖兒的時候,我故意一頓,微微停了下來,留了一個懸念,再咬咬牙,裝出一副羞澀的樣子緩緩的掀開蓋在奶尖兒上的白布,白布一落,露出一顆圓圓的,粉嫩的少女奶頭兒。木槿的奶頭一是因為年幼,二是因為沒有經過男人,所以色澤是粉紅色的,這個顏色算是女人一生中乳尖上最美的顏色,今後經了男人的嘴和手,顏色會漸漸變成深,成為紅色的。
傅雁竹伸手抓了抓奶尖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