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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個軟軟的小物事被人塞進了我的手掌心裡,我微微一愣,轉頭見紅楓正雙眸含柔的看著我。根據遊戲資料記載:木槿雖然是嫡女,但她和姨娘生的庶女紅楓感情也很要好。領悟了木槿和紅楓的友好關係後,我便回之一笑。
她淺淺笑起,輕柔地說道,“三姐,這個是我親手繡的香包。”
我垂眉一看,見手中這個工藝精細纖麗的小荷包,不由讚美道,“繡的好漂亮,妹妹的手兒可真巧。”
紅楓淡笑垂眸,約莫片刻,她再抬頭,白皙手指輕輕扯著我的衣袖,微微歪著頭,道,“三姐有空時記得去我屋裡坐坐。等三姐出嫁後,我要見三姐恐怕就不容易了。”
我笑著捉住她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輕輕地應了聲“嗯”。2011。05。22
(41鮮幣)12談談初次被插的感覺(慎)
出嫁這天,天光剛青,我便被瑪瑙叫醒。沐浴、洗頭、更衣,忙活了好一陣子後,再有一個手巧的婆子手捻兩條堅韌的白色細線,雙手巧妙的一比劃,讓兩條白色細線顯交叉形狀,再把細線緊貼在我的臉上,一攥一攥的撥除我臉上的細毛。雖然說十四歲的姑娘臉上沒有什麼毛可拔,但這是儀式,她們說這叫“開臉”。我只能忍著痛,兩眼淚汪汪的任兩條細線在臉上作弄。弄了好一陣子後,一張臉都熱辣辣的,我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臉一定是紅通通的。再來就是請來一個兒女雙全的媳婦給我梳了頭。
待到黃昏時分,侯府的花轎來了,大太太給我蓋上了紅蓋頭,由伴娘扶著上了花轎,一路上“劈啪劈啪”的鞭炮聲炸響了九霄天。悄悄的撩起蓋頭的一角往被顛簸的一跳一跳的轎簾縫兒往外看去,只見各家各戶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都出來了,他們一群一群的站在街道兩旁臉兒笑開花的盯著迎親的隊伍看。這個時代的人是迷信的,他們認為看新娘出嫁會沾到喜氣,會走上好運,所以每逢有姑娘出嫁,街道上就會擁堵了一堆堆看熱鬧、沾喜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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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我宛如木偶的任人牽著、操縱著。他們要我走我就走,要我停我就停,要我跪我就跪。反反覆覆的折騰了許久後,我才被人扶著領進了安靜處,不用多想,我進來的一定是新房。
我任人扶著坐到了床榻上,一個婆子恭謹地說道,“新娘稍坐,新郎官馬上就到。”隨後一陣低沈的腳步聲遠去,“吱呀”一聲,門被人關上了。
靜坐了一會兒,聽屋裡沒任何動靜了,我才輕輕撩起紅蓋頭的一角,雙眸往屋裡轉了一圈,見果真沒人了,就站起身來,把眼前的頭蓋撩到頭頂去,露出臉兒來,我閉眼吸了吸新鮮的空氣,再扭了扭被折騰的有些酸的脖子後就在房間裡轉悠了起來。
這間房子是極大的,以我目測,大約有一百多平米。它被許多扇的深紅色的隔扇門隔成了東梢間和西梢間兩個大房間,東梢間被當做寢室使用,裡面很寬闊,除了一張放置茶具的小几外沒有什麼傢俱或物事佔據空間,一看就知道是男子居住的房間。西梢間卻被漆紅的隔扇門隔成了兩間大小不一的房間,一間小的房間裡放有一個大圓木桶,呃,被當做洗浴室了??一間大的房間裡放有好排的書架,書架上又整整齊齊的放置了密密麻麻的古書籍。
我逛了一圈後,怕被人推門進來看到了,就又走回床榻上坐落。這床榻嚴格說來卻是炕,不過這炕特別的軟,我伸手撩起鋪在紅色綢毯下面的軟褥,發現這炕上的軟褥鋪有六厘米那麼厚,難怪坐起來這麼軟了。這也許是因為傅雁竹常年體弱多病比較怕冷的緣故才會鋪這麼厚的軟褥吧。
我靜靜的坐著,我越坐越無聊,索性低頭把玩起嫁衣上的珍珠來。
我正把一顆大珍珠撩來撩去的,突然“吱呀”一聲,房門被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