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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認不認真沒關係。”裴河宴用手機給司機發了條簡訊,讓他在巷子外等,他一心二用,回答她道:“這就是那個問題的答案。”
他沒考慮到婚禮這麼遠,畢竟前十幾年前他習慣了青燈古佛相伴一生,壓根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了了是他人生裡的意外,可選擇她卻是他人生裡的必然。
所以該考慮的,該規劃的都要提上議程,總不能讓她退讓與妥協。但這些話,現在不適合說,不然像是給她施加壓力一樣,讓她不得不被迫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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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趟來,覺悟終於被允許留宿在禪居小院。
在一堆小輩面前,他得端持著做師父做住持的架子,所以憋著什麼也沒說。
等了無了拙一回屋做晚課,他立刻當著了了的面,大吐苦水:“我上回來,不就監督他受罰嘛,他都不讓我住小院,非讓我擠在佛堂那個小木床上。就我這體格,這床板睡了這麼久沒塌,都是我積德了。”
他忿忿不平:“他這麼對我,我還給他端茶倒水,送飯送到嘴邊的,夠意思了吧?”
了了的關注點完全不在覺悟的木板床上,而是轉頭問裴河宴:“那你睡哪啊?”
裴河宴把她的茶杯燙了一遍,甄了七分滿,用小托盤端到她面前:“晾會再喝。”
見他避而不答,覺悟替他回答道:“他從小就會跪著睡覺,我說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說到八卦,覺悟興致勃勃,壓根不在乎裴河宴遞來的眼神。
“我聽老祖說的,說他回了一趟梵音寺,再回浮屠王塔時,檢查了一下師弟有沒有每日跪香做早課。結果數著數著多了一根。”覺悟光是想到那件事,就忍不住想笑。
“老祖?”了了疑惑。
“老祖就是他師父,我師伯,過雲大師。”
“哦。”了了恍然,那她知道,她捧起茶杯小口地吹著氣:“為什麼會多了一根香?”
覺悟邊說邊無情嘲笑:“老祖說他為了給你卜卦,犯了妄言戒。自己去跪香做懺悔,還因為跪著跪著睡著了,脖子疼了好幾天,哈哈哈哈。”
他笑得實在囂張,那笑聲甚至比他說的內容還要更好笑一些。
了了忍不住跟著笑起來,飲茶的空隙,她抬眼悄悄地看裴河宴,正好對上他無奈至極的眼神。
原來這麼早,他就開始偏心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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