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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德上將神情也不平靜:「應該是。」
利昂走近喊:「爸,媽。」
喻澤被兩人的激動的反應弄的有些懵,禮貌喊:「叔叔阿姨好。」
「你好,」歐德夫人一臉慈愛招手,指著她對面的空位,「快坐下。」
喻澤猶豫了一瞬,歐德夫人又說:「不要客氣,」她視線落在喻澤腳上,「腳疼不疼?快坐著。」
喻澤腳確實有些疼,他來到這個世界後,沒什麼機會練習走路,雙腳總是軟綿綿的,容易累。
利昂側頭看他:「坐下說吧。」
喻澤移到歐德夫人對面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顯得有些拘謹。
歐德夫人問:「你是叫喻澤吧?」
喻澤點頭,歐德夫人笑著說:「真是好名字,適合你。」
喻澤維持著禮貌地笑容:「謝謝阿姨,」他看向歐德上將,問出心裡的疑惑:「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歐德上將沒有回答,而是調出一張照片,問他:「你認識他嗎?」
照片上是一坐一站的兩名軍人,站著的人手放在坐著的人肩膀上,嘴角帶著淡笑,堅硬的五官顯得格外柔和。
坐著的那人相貌極為出色,喻澤非常熟悉,他不久前才在人魚族的傳承中見過。
他視線在人魚爸爸身上的軍裝上掃過,心裡有了猜測,他點頭:「認識,他是人……我爸爸。」
歐德上將上身前傾,語氣難掩激動:「果然是!我知道你的存在的後,找了你很久,可惜一直沒有找到。」
喻澤心猛地下沉,他試探問:「我爸爸他在哪裡?」
歐德上將瞬間沉默了,歐德夫人眼眶微紅,氣氛沉悶起來。
喻澤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結果,畢竟如果人魚爸爸還在,找他的應該是人魚爸爸,而不是歐德上將。
喻澤:「我以前以為爸爸把我留下來,是不要我了,現在我知道了,他是個好爸爸,沒有不要我。」
歐德夫人連忙說:「對,他沒有不要你,你爸爸在戰場上犧牲,我們在他的遺物裡得知你的存在,他很愛你。」
喻澤笑了笑,看向照片站著的男人:「他是我父親嗎?」
歐德夫人點頭:「是的。」
歐德上將說:「你父親霍萊將軍和你爸爸在同一場戰爭中犧牲,他為戰爭的勝利爭取了寶貴的時間,是柯拓星的英雄。」
歐德上將頓了下,看著喻澤:「不過我們並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聽利昂說,你修改了他的記憶,讓他忘了你,對嗎?」
喻澤有點尷尬,做壞事被人家父母知道了!
他小聲解釋:「對身體無害的。」
歐德上將:「不要緊張,我理解你的做法,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確定,利昂的意志力很堅定,你能改他的記憶,是不是因為人魚的精神力很強?」
喻澤點頭:「嗯。」
歐德上將沉吟片刻:「強到能創傷別人的大腦嗎?」
喻澤心裡一緊,這實在是個很危險的話題,他精神力很強,能感受到歐德上將的善意,他猶豫一下,含糊說:「應該可以,我沒有試過。」
歐德上將:「難怪!」
喻澤一臉不解,歐德上將解釋:「你雙親是在柯拓星和烏啟星的蟲族戰爭中犧牲的,當時蟲族女王很快就要誕生,我們精銳部隊奉命去毀壞蟲卵,訊息洩露,被蟲族圍攻。」
歐德上將想起了戰爭的場面,語氣很沉:「霍萊上將和你爸爸一起,奮力取得蟲卵,親自引開蟲族,解救了被困的大部隊。」
「我們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犧牲了,蟲卵死亡,周圍還有很多不知原因死亡的蟲族,後來檢測,它們全是腦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