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丫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艾爾倏地抓住他的手,眉頭皺得緊緊的:「為什麼一定要走?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喻澤心裡一動,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艾爾眉頭慢慢鬆開,聲音很輕,語氣也帶著疑惑:「我會怎麼做?」他停了下,「我也不知道呢,我還是第一次想讓誰留下。」
他手指撥開喻澤劉海:「真奇怪,你明明是血族。」
喻澤心裡一凜,偏過頭:「血族有什麼奇怪的?」
艾爾:「是我奇怪,我從未想過和血族在一起,漫長的生命意味著無盡的誘惑,也就代表無盡的謊言和背叛,可我卻想和你在一起。」
喻澤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好在這時車到了,兩人上車,期間艾爾一直拉著喻澤,喻澤不想在司機面前拉扯,擔心不小心說出血族之類的字眼,由著他。
一路沉默,兩人回到住處。
艾爾酒勁上來,站姿雖然筆直,但走路的路線卻開始扭曲。
喻澤把他扶在沙發上坐著,又給他倒了杯水,手移開時,被艾爾抓住,他看過去,艾爾漂亮的眼睛看著他:「不要離開好不好?」
喻澤心情莫名有些沉悶,低聲說:「對不起。」
艾爾猛地握緊他的手腕,又慢慢鬆開,沒說什麼,把水喝了。
喻澤一時不太確定,他醉了還是沒醉。
之後兩人都沒有交流,艾爾去了衛生間,砰哐響了一陣,穿著睡衣,沒事人一樣出來了。
喻澤鬆口氣,他幾次想去看看情況,還好忍住了,不然看到什麼,又是尷尬。
他去客房洗漱,然後回書房畫畫,他算過了,拿到身份證時,他欠的錢大概能還清,要是努力電腦,還有點餘錢。
凌晨,他正在給插畫做最後的修整,房門被敲響,艾爾笑容溫和:「小傢伙,吃早餐了。」
喻澤見他和平時無二的態度,頓覺輕鬆,他笑了下:「馬上來。」
兩人吃完早餐,艾爾照例給玫瑰澆水,喻澤整理桌面。
艾爾突然開口:「我以前住在一座城堡裡,城堡周圍種了很多玫瑰,非常好看。」
喻澤能想到那種場景,他掃過樓頂:「這兒的也很好看,你種的很好。」
艾爾輕笑:「小傢伙真會說話,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怎麼樣?」
喻澤拎著袋子的手緊了緊:「有機會的話。」
即便他知道艾爾喜歡他,他也不敢確定,艾爾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他對艾爾來說,從頭到尾都是謊言,而艾爾,還喜歡上了他。
正因為艾爾喜歡他,他更難被原諒。
艾爾聞言笑了笑:「會有機會的。」
兩人說了幾句就下樓了,很快,陽光升起,艾爾看喻澤處理完插畫,然後一起去了睡覺的房間。
過了兩天,喻澤在畫畫途中口渴,伸手拿水杯,視線晃過坐在他對面看書的艾爾時,突然反應過來。
艾爾最近,似乎總是和他待在一起。
晚飯後,送快遞的時間比往常推遲了大概一小時,早餐後,睡覺的時間也推遲了差不多一小時。
艾爾也不在陽臺上看書了,都在書房看,就坐在他對面。
他捧著水杯慢慢喝著水,艾爾這是什麼意思?
擔心他離開或者是別的?
他想著艾爾最近更加體貼的態度,沒有問出口,莫名覺得回答是他無法回應的。
之後的日子,喻澤繼續沉浸在賺錢中,不過他畫畫的時間越來越短了,因為他越來越容易累。
他猜測是日夜顛倒,長時間不照太陽,以及長時間工作的後遺症,當然,以他的年紀,不至於一個月反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