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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越恨自己,無力地靠向牆壁。
徐叔又是對著我一記冷哼,有意無意地說道:“紅顏禍水,大人你要早日抽身。”
“老徐,你的話太多了。”苻清流雖然出言制止老徐,但是我卻覺得自己與他原本有所好轉的關係更加的惡化了。
老徐遠遠走開,不再理睬我們。苻清流閉著眼睛,臉色凝重,我看到他的手臂還在流血,便關切地說道:“苻大人,是不是在包紮一下傷口?”
“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苻清流依舊閉著眼睛,飄來這樣一句話。
此刻的我知道,只有努力拉開我們彼此間的距離才是最妥當的做法。有一瞬間,我們曾經那麼近地靠在一起,分享著彼此的心跳,思考著對方的想法,同生共死,我知道自己有過心動的瞬間。可是一轉眼,阻隔又那般清晰的橫在我們之間,於我,日旭的深情和家的羈絆;於他,仇恨的枷鎖和權利的束縛。一切都重來,唯有斬斷彼此的牽絆。
夜幕的緩緩降臨,無人打破這沉悶的寂靜,我的思緒已掙扎到了盡頭,唯有等日旭前來救我。
“哎……”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梁大人一定有法子,夫人大可不必愁腸百轉。”苻清流終究忍不住規勸道。
我很怕看到苻清流的眼神,依舊閉著眼說道:“多謝苻大人的勸慰。只是月華此刻才覺得,身為一名家人和妻子,不稱職得可怕。”
“你只要活得開心就好,不要有太多的束縛。梁大人也一定是這樣想的。”苻清流的聲音雖然很遠,但是依舊直扎入我的心中。
我有些痛苦地說道:“苻大人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瞭解我?”說完便側過身子,背對著苻清流。老徐刻意地咳嗽了幾聲後,又是一陣寂靜。
我不知自己何時入睡的,但是很久沒有做過的噩夢再次襲來,讓我不得不在夜半醒來。輕聲地站起身子,往門口走去,隱約看見破屋外有著火把的亮光,仔細望去,原來是幾個巡邏的羌族人,藉著火光又望向屋裡的兩人。
“啊……”我一聲驚呼,雙眼睜著的老徐正死死地看著我,臉上的疤痕忽明忽暗,更是可怕。
苻清流那邊有了些動靜,傳來詢問聲:“梁夫人?”
“睡不著走動一下,不勞煩徐管家留意我的行蹤。”我刻意這般說道,希望老徐不要如此明顯地顯露他對我的厭惡。
“啪……”外面巡邏的羌族人因為我的驚呼,踢開門闖了進來一探究竟。見屋裡並沒有什麼異樣,又退了出去。
“梁夫人如果不好好休息,如何應付明天的局面?”苻清流的勸慰在黑暗中傳來,冷冰冰的。
我不知為何,脫口而出地說道:“不知將軍此刻正在做什麼?”原來我還是貪戀著日旭溫暖的懷抱,有些東西就像鴉片一樣,不知不覺中就有了癮,無關任何感情,只是習慣了。
“嗖……”忽然一支箭射穿了殘破的窗子,從我臉龐飛過,直直釘入了後方的牆壁。此刻的我,心“嗵……嗵……”的跳著,下意識地去摸了摸有些刮疼的臉。
“快過來。”苻清流一邊吼道,一邊拉著我的手往後退去。
我這才有些緩過神來,有些雀躍地說道:“是將軍來救我們了。”屋外也隨之傳來一些廝殺的響聲,屋中接連飛入些箭支,散落在我們的身旁。屋外的火把照亮了整個屋子,我這才發現苻清流正背對著我,整個身子護在我的身前。
“梁大人果然是兵之帥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找到此處,強攻進來。”苻清流沒有絲毫的驚慌,語氣中終究還是透著些讚賞。
門突然被人撞開了,我驚喜地想去看看救兵,卻看到兩個滿身血汙的羌族人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直直往我們這邊衝來。那兩個人雙眼發紅,揮著手中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