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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歡呼起來,鶴洲快步走向他,握住他的手。他拿著捧花,有片刻的無措,隨即憤怒重新佔領了上風。
他甩開鶴洲的手,轉身離開,一路奔跑著來到停車場,還是被追上來的鶴洲拽住。
「去哪裡?」鶴洲低頭來吻他,咬他的唇瓣,火熱的呼吸全噴在他面頰上。
燕驚秋氣得漲紅了臉,舉起捧花狠狠砸了他幾下,高聲罵道:「你混蛋!」
鶴洲也不躲,臉頰被堅硬的根莖劃了道口子,仍不甚在意,拂掉飄落到他頭髮上的花瓣,從口袋裡掏出那晚兩人一起去珠寶店挑的戒指,套在他手上。
「睡完我就走?不負責麼?」他笑著說。
燕驚秋又用捧花打他幾下,眼睛能噴出火來,拽著他坐進車裡,把他撲倒在座位上。空間太狹窄了,鶴洲伸展不開,試了幾次沒找到合適的體位,燕驚秋已經不耐煩,狠狠打在他屁股上,突然地就闖了進來。
溫熱潮濕的內壁一下子糾纏上來,吮得他打了好幾個激靈,大口喘著氣。
鶴洲一手撐著車頂,另一手抓著前座椅背保持平衡,要他輕一點。燕驚秋偏反著來,要他閉嘴,罵道:「我憑什麼負責?你……」
他紅著眼掐鶴洲綿軟飽滿的屁股,被他夾得呻吟出了聲。
「你就這麼饑渴嗎!別夾我!我不僅這次不負責,我下次也不負責,就算我不負責,你不也是張開腿給我操嗎!」
鶴洲沉聲笑,湊過來索吻,他偏頭避開,軟綿綿一掌打在他臉上,被握住了手指。鶴洲作勢要去拿他手上的戒指,他叫著收回手,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弓起背,一口咬在他頸側。
短髮女人名叫瑪麗,是馬丁的女兒,同時也是西班牙人俱樂部的經理。她特地來別墅向燕驚秋解釋誤會。上回鶴洲拋下那麼重要的一場比賽,即便違反規定也要回來給他過生日,確實把她惹惱了。
「我那時候指著你,是在問他,你是不是就是他養的貓。」瑪麗笑著,說著蹩腳的普通話,揶揄地看他。
燕驚秋甩她一個冷臉,茶也不喝,起身上樓。
瑪麗在身後喊他,說:「馬上他就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休假呢,你不送送他?」
他頓了頓腳步,繼續往樓上走。
房間窗戶正對著前院,他悄悄拉開窗簾一角往下看。外頭飄著濛濛秋雨,天光晦暗,汽車車燈亮著,鶴洲倚在車門上,指尖夾一根煙。
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鶴洲抬頭望上來,兩人的目光在重重雨簾中相遇。燕驚秋被他火熱的眼神燙得往後退一步,順勢倒在床上。
雨下到晚上,鶴洲淋雨到晚上,他都知道,但直到車子開走,他都狠下心沒再去看一眼。
鶴洲時常打電話回來,每次接通後第一句話便是問:「寶貝,氣消了沒有?」
他冷哼一聲以作回應。
冬天來的時候,燕驚秋的西班牙語已經說得很流利了。他給請來的西班牙語家教結完最後一筆課時費,收拾了行李去機場。
雖然要離開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桃灣很不捨,但相比之下,他還是想要和鶴洲一起,住在馬德里。
瑪麗去機場接的他,送他到鶴洲的住所大門前。
他按響門鈴,等待的時候轉動著手上的戒指,稍有些忐忑。
門開啟後,先湧出來一股熱風,燻得他眼眶微紅。他吸了吸被凍得通紅的鼻子,張開手臂抱住只穿一件睡袍的男人,迫切地親吻他的臉。
馬德里的冬天也很冷,雪落得紛紛揚揚,城市被迫停擺。直到第三天,兩人才得以出門,步行去幾條街外的民政局領結婚證。
街道上的積雪還沒來得及清掃,鶴洲深一腳淺一腳走在前面,燕驚秋踩他的腳印,被這新奇的體驗逗得笑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