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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已經讓人備膳了,你用過晚膳再離開。”
許景言只得留了下來。
本以為用過晚膳便能離開,誰知道許景瀾大手一揮,把他們都帶去了書房,說是要檢查許景言的功課。
許景言頓時欲哭無淚,他根本就沒學啊!能有什麼功課讓三哥檢查啊!
蘇雲照聽著這哥倆的動靜,不由得想起兩年前,過年的時候,蘇雨澤考察她和蘇雨淮功課時的事來。
那時候是怎麼樣的呢?
那時蘇雲照剛剛認真讀書沒半年,好多都不知道。蘇雨淮一邊嫌棄著自己姐姐笨,一邊偷偷提醒自己的姐姐,為此捱了蘇雨澤好幾個“板栗”。
想著想著蘇雲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許景瀾兄弟倆立馬朝她看來,許景言摸著自己的頭,委屈道:“三嫂,你笑話我!”
蘇雲照連忙擺手說道:“我笑話你做什麼?我是想我弟弟了。”
說起蘇雨淮,許景言難免想起了蘇雲照今日提過的鷺洲書院,望著許景瀾,說道:“三哥,你說,我去路州書院讀書怎麼樣啊?”
許景瀾聽此,挑了挑眉,“你還是先把這幾個字寫好吧。”
“三哥!”許景言急道,“你和大哥都忙,我也不想和那幾個人一起讀書,我去路州書院讀書不好嗎?”
“你先把字認全了再說此事吧。”不是許景瀾故意打擊許景言,是許景言肚裡墨水實在不多,總不能以勢壓人把他送進去吧?
許景言氣得癟了嘴,憤憤地將筆蘸上墨水照葫蘆畫瓢,模仿著許景瀾寫的幾個字。
許景瀾見他乖乖寫字,這才走向蘇雲照,坐上小榻一邊,“想家裡人了?”
蘇雲照低頭一笑,“妾見你們兄弟二人如此,難免觸景生情,有些想念家人。”
“大年初二我帶你回去。”許景瀾說道。
蘇雲照一怔,接著搖搖頭,“不用。”
許景瀾瞥了正趴在桌上寫字的許景言,沒有多說,只是心裡卻下定決心要帶蘇雲照回侯府去。
蘇雲照卻不知許景瀾的心思,見他不說話,便繼續依著記憶畫著香仙子。
許景瀾低頭看著蘇雲照在紙上畫著,看了一會兒卻看不出蘇雲照畫的是什麼花,不禁問道:“這是何花?”
蘇雲照訝然,抬頭看他,“殿下沒見過此花?”許景瀾自身博覽群書不說,還同紀若度、魏永進出京遊歷四年,所見所聞自是眾多,竟也不知此花。
“這個叫香仙子。”蘇雲照只得把張其元起的名兒說給他聽。
“香仙子?倒是個通俗易懂的名字,想必它定是花香濃郁。”許景瀾說道。
“是,此花確實香氣襲人。”蘇雲照附和著,而後又低頭繼續畫著。
許景瀾瞥了一眼自己腰上那條略顯陳舊的腰帶,它已經失去了他方見到它時的光彩,之前不覺得有什麼,此刻許景瀾卻覺得自己的腰上空落落的。
“阿照,你可以給我繡個香囊嗎?”
蘇雲照有些莫名,這人怎麼突然讓自己給他做香囊?
“我也想要!”許景言耳尖,聽到許景瀾這麼說,便興奮地揮著手,生怕蘇雲照聽不到。
許景瀾毫無情緒地看了他一眼,他立馬安靜了,埋頭認真地寫著字。
蘇雲照並未注意,她正想著給許景瀾繡個什麼樣式的,想了想還不如問他呢!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
許景瀾粗略想了想,看見蘇雲照畫的香仙子,笑道:“既然是香囊就繡個香仙子吧!”
蘇雲照略有猶豫,又想到不過是一種花罷了,應該不會惹出什麼麻煩來吧?
許景瀾都不認識此花,想來這花當真是不知名。
“好。”蘇雲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