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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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照剛踏入院中,院裡另一扇門就開啟了,一個鬚髮皆白卻精神奕奕的老漢提著木箱子走了進來,瞧見他們頓時嚇了一跳,看見許景言笑嘻嘻地上前來,不禁氣道:“你這個死孩子,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帶別人到這兒來。”
蘇雲照幾人聞言多少有些尷尬,許景言卻認真道:“你放心吧!這是我三嫂,她可好了,還願意牽我呢!上次我給你說過的那兩個有趣的姐姐就是她的朋友。”
此話一出,那老者自然明白了蘇雲照的身份,面色微變,見許景言說完話,便想越過他往門外張望,立即一把拉住了他,“不準去!”
說著熟練地從袖中拿出了一把小鎖,鎖好了門,許景言見狀,撇撇嘴,“不讓去就不讓去,我還不稀得去呢!”
那老者對此已經習慣了,轉身越過許景言就向蘇雲照走去,“草民拜見太子妃。”
對方是一位六七十歲的老人,雖然精神勁兒十足,蘇雲照卻不想對方真給自己跪下,連忙上前扶起他,說道:“您不多禮。”
“還請您不要怪景言,是我瞧見他一個人,有些不放心堅持要跟過來的。”
老人客氣地笑了笑,轉頭憤憤地瞥了許景言一眼,又看向蘇雲照,“還請太子妃上座。”
一行人進了屋子,許景言很是自覺地為他們倒茶,蘇雲照喝著茶,暗中觀察著許景言和那老人的動靜,看起來,許景言很是聽這老人的話,這讓蘇雲照更好奇這老人的身份了。
這等歲數能留在宮中,莫非是先帝身邊的太監?可先帝身邊的太監都自請去給他守陵了,沒聽說有哪一位留在了宮裡。
蘇雲照正低頭琢磨著,那老人已放下茶杯,對蘇雲照說道:“太子妃,奴才是先帝時宮中的一個掌事太監張其元,先帝去後,奴才也不想出宮,皇上仁慈,就給了這麼一個小院,讓奴才在此了卻餘生。”
許景言掏了掏耳朵,不習慣他一口一個奴才的,“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奴才啊!”
蘇雲照瞥了一眼許景言,笑道:“是啊,老先生,您是景言的朋友,無須如此拘束。我不請自來,該是我拘束才是。”
張其元撫了撫長鬚,沉吟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蘇雲照只是笑著點點頭,許景言卻是說道:“你上次給我講的故事還沒說完呢!繼續說啊!”
張其元鬱悶地看了他一眼,這傻孩子別人還在呢,就鼓搗著自己給他講故事,聽了那麼多風波詭譎的故事,還不見長點心眼子,可見是個天生的缺心眼。
這宮裡的女人那是萬萬不可輕信的,這小子人家不過看在他哥的面子上牽他走了段路,他就從去年說到今年,半點戒心也沒有,真不知謝淑妃是如何放心把這麼一個傻兒子留在宮裡的。
不過這個太子妃無緣無故地對景言這麼好做什麼?聽聞太子素來關心景言勝過其他幾位皇子,難道是這位太子妃不得寵,所以想透過景言來拉近與太子的關係?
多年的經歷讓張其元不得不留個心眼,即使許景言去年從溫山行宮回來後多次提及蘇雲照幾人,他也未曾放下戒心,想起自己講的故事,這位太子妃若是聰明的話,一聽便知他講的是什麼,還是不要說的為好。
“那個故事啊,後面的我還沒編出來呢!”
“都三天了還沒編出來啊!”許景言有些不信。
蘇雲照這麼一聽,不免想著張其元是顧忌著自己在場,而後笑道:“老先生院中的花我好像沒見過,可否容我去賞賞花?”
張其元聽著蘇雲照這區別於上位者的謙卑語氣,心裡更是打定了她心懷鬼胎,“不過是些不知名的花草,太子妃若是想看,便去瞧瞧吧!”
蘇雲照剛帶著半雨她們離開,張其元就衝許景言招招手,兩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