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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喝完蓮子羹,嫂子收拾妥當,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了。嫂子照顧著讓我重新躺好後,就從對面床頭櫃裡拿出來一個印著粉色花仙子(我是這麼以為的)圖案的透明小包,裡面裝的好像是洗漱之類的物品,出去了,估計是洗漱去了。
我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心裡卻很急切地想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究竟變成啥樣了!可坐起身子在室內掃視了兩圈也沒看到有鏡子之類的物件。正焦慮著忽然一下瞥見嫂子剛才拿洗漱用品的床頭櫃,也許那裡能找到嫂子用來化妝的化妝盒,那裡面肯定是有小鏡子的。
想到這兒,說幹就幹,試了試全身關節骨頭沒啥異樣,我便撩開被子跳下床,赤著腳走過去,果然在床頭櫃裡找到了嫂子的手提包,拉開拉鍊,一頓翻騰,很快就從裡面找到個精緻漂亮的圓形金屬盒。
我拿著化妝盒,閉著眼睛猶豫了好一會,才咬咬牙,下定決心把它開啟了:管它變成啥樣子了呢,幹就完了!
當我睜開眼睛注視著眼前的小鏡子時,一張俊朗帥氣、青春洋溢卻完全陌生的臉出現在裡面!
我去,這也不是我啊?!不過看著卻比我年輕帥氣不少!雖然我之前有點心理準備,可當真的看到鏡子裡那張陌生無比的男生面孔時,我還是被震驚到了!
我居然感覺到很難過又很無助。緩了十來秒鐘後,又試著對著小鏡子裡的人喊了兩句:“張想!張想!”
聽著喉嚨裡傳出的陌生嗓音,我現在是百分百確定了:現在這個叫“小宇”的男生從裡到外除了思想意識是我張想的以外,其他的貌似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啊!
正想著,目光忽然落到了脖子上戴的項鍊上,“咦?也不對啊!”
我忙從灰色病號服裡掏出項鍊墜,仔細的端詳起來。我記得自己是從小都一直戴著個菩提子大小的珠子的。還好,墜芯兒還是我原來的那個金紅色的琥珀珠子,但外面鑲嵌的白色圓形玉牌卻是我從來沒見過的,上面還佈滿了奇形怪狀的紋路,好像是種符文吧。掛繩也不是我原來那條了!
但現在這個東西看起來居然是渾然天成,毫無違和感,彷彿它本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而且我發現項鍊握在手心,我的琥珀珠子隱隱有一種溫熱的感覺,而外面的玉牌卻是一種沁涼的感覺!
研究了老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又怕仙女嫂子隨時會回來,我只好把化妝盒放回嫂子的手提包裡,把包放回床頭櫃原位後重新躺回到床上。看著眼前的陌生但又還算正常的環境,思索著。
十來分鐘後,仙女嫂子洗漱完回來啦。雖然臉上的嬌婉明豔讓我怦然心動,甚至不自覺的吞嚥了幾下口水,可我還是敏銳的察覺到,嫂子其實已經很乏累很憔悴了,畢竟在醫院沒黑沒白地陪護病人就是一個折磨人的差事。
我不由有些感動,又有些於心不忍,就說:“嫂子我沒事啦。這麼些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的,看把你累的,我都心疼了。趕緊躺床上睡一會兒吧!”
仙女嫂子確實很疲累了,就同意了。我本來是想嫂子到我對面的床上睡,可嫂子說擔心萬一自己睡得太死我有啥情況不能及時醒過來處理,說自己趴在床邊打個小盹兒就行,我卻深感不忍,也沒深想,順口就說:“嫂子要不你就睡我旁邊吧,反正這床也夠大!”
等話脫口說出後,我頓時覺得這話很唐突了,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已經無法收回。我只好尷尬的笑了笑。
沒想到嫂子很調皮的斜睨了我一眼,不但沒生氣還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好啊!床面一人一半,要是敢越界,小心噢”說著還對著我揮舞了一下白嫩的小拳頭。
我不由心花怒放,忙不迭的做保證,同時騰出半張鋪面,並把一個枕頭幫她擺好,生怕晚一點嫂子就改變主意睡到對面床上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