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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p;當然，當時的服務生告訴我，那是因為貨船是客船改建的。&rdo;

&ldo;那你知道當時的四樓是怎麼回事嗎?&rdo;

克萊門特這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勾勾地盯著他：&ldo;為什麼這麼問?你知道四樓是什麼情況嗎?&rdo;

姜興沒有任何掩飾的意思，他直言說道：&ldo;我看到了，房間跟打翻了油漆桶一樣，血濺得到處是。裡面還有不少遺骸……和一些東西……我不知道那是什麼。&rdo;

克萊門特漫不經心地答道：&ldo;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你問我我無法回答，如果是那種情況，那四樓我們就不去了吧。&rdo;

&ldo;但是你知道那裡危險。&rdo;

&ldo;我只知道那裡危險。&rdo;

&ldo;那現在就在船上，如果不解決，你也跑不了。&rdo;姜興說道，他毫不膽怯地直視向對方，&ldo;你想出去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rdo;

他長相不算出彩，也沒什麼氣勢，但板起臉來的時候還有幾分當年他人嘲笑的&ldo;教導主任&rdo;風格。克萊門特看著他卻半天沒說話，像是在迷茫又像是在思考。

大概過去了五分鐘，或許更久，克萊門特終於說道：&ldo;儀式就是在那裡進行的，你可以理解為，在沉沒之地到我們生活的地方需要經過一扇門，而開啟這扇門的方式就是舉行那些儀式。&rdo;

&ldo;以前有過從沉沒之地離開的船嗎?&rdo;

克萊門特搖頭：&ldo;不要把我想得太無所不知，我能知道的事情已經告訴給你了。現在到你回答我的問題的時候了。&rdo;

&ldo;你是誰?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在這?&rdo;

或許是已經自暴自棄了，姜興乾脆地回答了幾乎沒有人會回答的答案：&ldo;我是調查員。&rdo;

克萊門特挑了下眉，只以為對方是不想說，他誇獎道：&ldo;這個名稱聽起來很酷。&rdo;

&ldo;是嗎?謝謝。&rdo;姜興冷漠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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