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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說道：&ldo;你能付出什麼代價?&rdo;

夏節南沉默片刻說道：&ldo;我可以和葉與知互換。&rdo;

&ldo;可你沒他有趣，也沒他特殊。&rdo;那人反問道，&ldo;我為什麼要選你呢?&rdo;

夏節南當然知道他所說的意思，他想了想說道：&ldo;我們可以打一個賭，當然，付出的代價不是我。&rdo;

那人來了點興趣：&ldo;賭什麼?&rdo;

夏節南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靜靜地與他對視著。

能夠被用做賭注，放上稱量天秤而引起那些存在在意的……只有他們所生存的世界。

他想賭一個他們再也不會回來。

那人安靜地與他對視著，洞察他一切想法，又不禁大笑起來，說道：&ldo;也可以，那麼就試試吧。&rdo;

&ldo;總歸，你們的絕望總能造出有趣的事物。&rdo;

隨著聲音逐漸消弭，夏節南的意識也逐漸消失。

他好像睡了一覺，又好像是從長達幾年的夢中終於甦醒。

從床邊抬起頭的時候，他還有一些恍惚。

夢中的一切在一瞬間被剝離，但又在下一瞬以百倍的方式席捲了他所有的意識。

他堪堪穩住了自己的面容，沒有讓自己丑態畢露。

夏節南站起來，正準備掃視一圈房間，剛一轉身便見到了正站在他身後的人。

葉與知完好無損，站在他身後正看著他。

夏節南沒有多想，他只感覺一陣慶幸，而後其他各種情緒鋪天蓋地地襲來，被籠統成為欲l望的感受以各種方式壓迫著他的神經。

他愣了一下，猛地再度抱住了對方。

葉與知手足無措，片刻後失笑著拍了拍他的背：&ldo;好了，沒事了沒事了。&rdo;

&ldo;不管怎麼說，最後成功了就好。&rdo;

夏節南還有些委屈：&ldo;你真就那麼打算的吧?一聲不吭把我們送回來，然後自己留在那。&rdo;

葉與知轉移話題說道：&ldo;只是計劃的一部分，我想知道你的藥怎麼來的?後面發生了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rdo;夏節南說著，故意迴避了那些問題。他鬆開手臂，又不依不饒問道，&ldo;為什麼計劃都不告訴我?而且我不是都是你的信徒了嗎?&rdo;

葉與知&ldo;呃&rdo;了一下，眼神飄向旁邊，最後抬手指了指床說：&ldo;……那邊的事情怎麼都好，就是這些……能稍微解釋一下嗎?&rdo;

夏節南跟隨他的視線看回去，那裡是已經呈現出嚴重腐爛的軀體。

……這件事有些不太好說，他想。

雖然他做這種變態事好像不止一次，但這是第一次被對方抓了個正著。

&ldo;……可能因為當時我瘋了。&rdo;他回答道。

葉與知聞言有些抱歉：&ldo;這是我的問題，我來想辦法處理掉吧?&rdo;

&ldo;……不能留下來嗎?&rdo;

葉與知轉頭看著他，夏節南也安靜了一會，而後才說道：&ldo;我的意思是……不，沒什麼別的，你來處理吧……&rdo;

夏節南沒有暴露自己的後遺症越來越嚴重的打算，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