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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乖順的點點頭。
這不廢話嗎,你是我大腿我當然向著你啦,季曉光理所當然的想。
見他這樣回答,沈連庭諱莫如深地看他半晌,眼中帶著不明的意味,最後輕嘆一聲,依舊摸了摸他的眼角。
季曉光已經習慣沈連庭這項奇怪的癖好,他願摸就摸,反正不會掉塊肉下來。
而第二日,季曉光迷迷糊糊地被飛奴叢床榻上拔起來,就看到那一摞被他亂塗亂畫的宣紙上,緊實地壓著兩壇圓滾滾的酒罈
【作者有話說】:御劍那本是專門為季曉光學的。
第十七章 六哥折騰你了?
昨夜和沈連庭去藏書塔,回來時已然過了午夜,這會兒算起來才睡了幾個時辰,醒來眼底覆著一層薄薄的烏青。
「這是?」
他撐起身子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看著案几上的兩小罈子酒,還以為看花眼了。
飛奴道:「上好的長安露,六殿下今早讓我拿來給你的。」
不等飛奴端來衣物,季曉光便自己下床走到案幾前。
近距離看著,他發現酒罈子應是剛從土裡挖出來的,密封的牛皮紙未揭,表面一層黑褐色的泥巴,隱隱散發著泥土混合酒香的氣味。
見他盯著酒罈子看,飛奴補充道:「這可是殿下連夜命人從宣城新開酒坊挖的,千金難買啊,還有地窖裡存的竹葉青,也是給你的。」
「宣城?你是說你是說宣國的國都?」季曉光不可置信的問道。
看著飛奴給予肯定的答覆,他心裡又是一愣。
宣國距離這霄雲山,說近也不近說遠也不遠。
原著小說裡提過,兩地往返騎馬最快要五日,腳程將近需要半月有餘。而御劍的話,一刻不停也要三四個時辰。
也就是說,這兩壇長安露和地窖裡的竹葉青,昨夜自他睡下出發,現在送到這裡可能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只為了給他飲用。
季曉光一時啞然,沈連庭竟為了他略略提過的東西,會做到這種程度,還真是……對他太好了。
飛奴看他不動,伸手幫他把酒罈子上的封泥去了,邊開啟邊眉飛色舞的道。
「殿下還說,你日後想吃什麼便告訴他,宣城裡的吃食玩樂可不少,特別是進幾月新開的糕點酒坊,樣式新奇有趣,據說是一侯爺新娶的夫人開的……」
季曉光站在原地聽著,漸漸地聲音彷彿被推遠,最後化作虛偽,只有胸膛處似乎比往日跳的快些。
他下意識的用手按壓心臟的位置,心想大概是昨夜未睡好的緣故吧。
開啟壇封,一陣濃稠的酒香四溢而發,沁人心脾。
季曉光的注意瞬間被吸引,唇齒被薰染的有些乾燥,他端起小酒罈就想嘗嘗,但瞥見一旁飛奴略帶審視的目光,又訕訕地放下了。
大概,不,是肯定。
炮灰那樣循規蹈矩的一個人,絕不會想他一樣對酒類抱有念想,很有可能連酒的味道都沒嘗過,怎麼會像他一樣喜歡飲酒。
他想了想,語氣十分隨意的問飛奴:「失憶前的我,喝酒嗎?」
飛奴抬手點了點下巴,道:「不喝。」又道:「那個時候啊,有口水喝就不錯了,哪裡有這種好東西」
季曉光:「……」他承前啟後的故意提這一句,現在看來就是廢話。
他忙打了幾個哈哈,打算忽略掉這個問題。心道以後還是少喝酒,這和炮灰差的太多了,但又聽飛奴道。
「不過嘛。」飛奴放下手,眯起桃花眼,娓娓然像是在回憶往事。
「我從前會帶你去廚房偷點糙米酒喝,雖然那酒雜質多又澀,連酒都算不上,只叫著名字好聽些罷了。這是給馬棚馬駒作飼料用的,誰都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