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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面無表情地說,“先等我交待些事情。”
對她來說要緊的事情,也就家裡的菜呀雞呀。跟朱大嫂拜託了這些事,她鎖好了門,才跟著尉遲棟離開。那輛馬車好像就是替她備下的,她一個人坐在裡面,吃飯住宿時也有侍女進來照顧。一連走了十幾日,她在搖晃的馬車裡頭痛的很,開始還覺得無聊想著拿了女紅來做就好了,可是馬車一晃起來,她真的連眼睛也不想睜開。許是這一路的不安穩,她的咳嗽又加重了。等到了京城,她咳的厲害極了,連話也說不出來。尉遲棟安排她住到一間院子,還安排了幾個人照顧,也請了大夫給她看病。
她也由得他安排,心裡盼著尉遲楠來破了這困局,又怕他來了做出什麼她不希望的決定。反覆想著,她的病情也沉重了起來。這麼過了五天,尉遲棟才又露面。
“何姑娘,有什麼想吃的想要的,都可以跟下面的人說,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除了放了你這件事,別的都好商量。你不要急壞了身子,阿楠過幾天應該也到了。”他好聲勸她。
秋容只低著頭,不願抬眼看他,“駙馬不用擔心,我的病是舊疾,天寒才會這麼嚴重。多靜養幾天應該就好了。”
“這樣就好。”尉遲棟笑道,臉上也沒有尷尬的表情。他聽說秋容呆在屋裡也不說話,病也嚴重了,生怕她有個什麼萬一不好向弟弟交待,才特地過來看看。“何姑娘,那天我也說了,這間院子原本是我的書房,是暫時委屈你小住的地方。屋子裡的擺設,姑娘要是不喜歡,也可以讓下人換了。”
自己的地方都讓別人隨便改動,這個人也好的有點過份了吧,秋容想,抬頭指著書架上用破瓦做的小盆栽,“那個……”
尉遲棟順著她的手指看去,略顯為難地皺眉,“那是從阿楠那拿來的,當時綠綠的很好看,可惜入了冬後都枯黃了,隔了一年也沒有當初的樣子。雖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也難得。姑娘若覺得礙眼,我先拿到別處去吧。”
“先拿來我看看。”她說。
猶疑地把盆栽拿到她面前,看她認真檢視的樣子,尉遲棟像是恍然大悟般說:“這是姑娘種的嗎?難得有這樣的巧思。”
“你水澆少了。”秋容打斷他的話,又咳了幾聲才繼續說,“你府上總有花匠,這種事一問就知。這是極好養的東西,你這屋子又暖,只要保持溼潤,會越長越好的。”
“受教了。”尉遲棟鄭重說。
“還有,上面立著的鵝卵石本也是沾著青苔的,現在卻都沒了。這樣倒不如用硃砂在上面題一個字,或者你有心思的話,明年再讓石頭上的青苔長出來。”
“硃砂嗎?”他細細一想,點頭道,“那倒也不錯。”
“要是寫了字,平時灑水就得小心了,別弄花了字。”
“是。姑娘覺得題什麼字好?”他問,似乎著急把字寫上去。
她輕咳了幾聲,又低下頭,“我累了,實在沒這心思。駙馬還是自己慢慢想吧。”
“是,那就不打擾姑娘休息了。”他仍是一派溫和,沒有絲毫氣惱。
隔天他又來,帶著幾分著急,“姑娘,我想題‘萋’字,如何?”
“何意?”她隨口問,倒不是很想知道。
“芳草萋萋。”
“我還以為是‘淒涼’的‘悽’呢。”她略帶挑釁地說,又覺得失言,抬頭看時,卻見他有幾分詫異。她不由笑了。
尉遲棟也不禁跟著她笑了起來,“原來姑娘還是個愛戲弄人的。”
他話音剛落,秋容就咳了起來,也不知是不是笑太多的緣故。
“姑娘莫惱,我也是隨口說說。”尉遲棟急了,怕她生氣加重病情。
“我沒惱。”她沉下臉,倒有幾分惱。側身朝裡躺下,她說,“不過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