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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脫手?這些個死物若是不換成真金白銀,於他又有何用處……
&ldo;偷了東西不銷贓?呵,難道還要拿回家當寶貝一樣貢起來,早中晚三柱香火不間斷?&rdo;
林鸞越想越煩,腦子裡咕嘟咕嘟跟熬小米粥似的,忍不住罵出了口。
&ldo;哈哈哈,阿鸞的想像力還真是日漸豐富啊。&rdo;
笑聲自背後響起,是某人獨有的狷狂。
林鸞只覺眼前一黑,心中苦苦哀嘆,剛勸走一個,怎麼又來了一個,而且還是個大-麻煩,老天爺就不能讓她好好靜下心思考案情嗎!?
紫檀食盒輕落在她右手側,林鸞這才發覺自己出門走得急,並沒有溫食下肚,身上也只披了件薄衫,清晨微涼,若不是此刻某個登徒子貼近,林鸞恐怕永遠也察覺不到自己身上的寒氣。
到底是習武之人,雙手總會先過意識行動防身。揮掌有力,帶起蒼勁掌風,若是換做普通人定會狠狠吃痛,可那言澈又怎會是普通人?輕輕一側身,抬手便接下了她的戾氣。
&ldo;嘖嘖,速度不錯,就是力道差了點,勉強比得上我餓肚時的七分厲害吧。&rdo;
言澈握起她的手腕,調笑著在空中搖晃兩三,炫耀的小模樣同那三歲孩童別無二致。
林鸞懶得搭理他,只剜了一眼便重重抽回手,隨意抱起一摞紙背過身去。
&ldo;其實這也不難,只是對於阿鸞來說,不大容易想到。&rdo;
言澈轉到她面前,雙手抱胸。陽光自他背後照來,岸然身形穆然被修上一層柔光,笑容淡淡,看得林鸞有些恍惚。
&ldo;幾個意思?為什麼我就不能想到?&rdo;
繡眉微微蹙起,杏眼也跟著染上了幾分慍色。
&ldo;就一個意思,畢竟阿鸞是姑娘家,不懂男人心思。&rdo;言澈覺得她生氣的模樣猶是可愛,忍不住輕拍了兩下她的墨發,&ldo;據我所知,這個江洋大盜除了盜竊成癮,唯一的愛好就是女色了。若我沒猜錯,那些個贓物估計是被他隨手送給哪個相好的了。&rdo;
一語驚醒夢中人,昨夜與那賊人打鬥的場景忽地浮上腦海。那賊人出口的話語確實輕浮,尤其是那色眯眯的眼神最是令她不慡。
&ldo;那依你之見,他又是將那夜明珠送給了哪個相好的了呢?&rdo;
&ldo;阿鸞,明明你剛剛訓導邵銘時還振振有詞的,怎麼這回輪到自己頭上反倒又迷惘了呢?&rdo;言澈失笑,扶著額不住搖頭,&ldo;昨晚撿到的那件衣物,你可檢視過?&rdo;
&ldo;衣物?&rdo;林鸞重又陷入沉思,努力回憶昨夜的場景,那人的衣著同其他工匠無異,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究竟是哪裡不對……
&ldo;好了別想了,衣服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rdo;
又是一計白眼,狠狠釘在言澈那張嬉笑臉上。林鸞心中氣極,自己竟會相信這個混帳的鬼話,當真是瘋了。
&ldo;這衣服雖然沒有什麼特別,可這上頭的氣味卻有些獨特,是姑娘身上的脂粉香。估計是和某個女子歡好時蹭到身上,繼而又留在了那衣物上。&rdo;言澈覺得背脊發涼,無奈攤了攤手以示投降,&ldo;我查過了,京城裡只有溢香閣特製的香料才能將氣味儲存得這麼久。而他家的香料素來只供城裡的大家閨秀使用,獨有一人特別,便是那聽香坊的花魁。&rdo;
蔥白小指輕叩案面,秀眉蹙起又松下,心中反覆掂量這話中的含義。雖說不上是完美,但也差強人意。
言澈也不急,靜默在原地,看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