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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時通知你,好讓你來落井下石是嗎?
溫炎冷笑出聲,“小弟告辭。”說完長袖一揮就大步離開了。
……
訃告早已傳至南洲各處,幾家王室都早已派出前來祭奠的人。昨日都還一切如常的大殿,今日早早將潔白的縞素掛上,像是生怕眾人不知似的。
木歸呆坐在矮椅上,唐珉顏色上好的唇瓣一開一合,面上一片喜色,不停對她說著話。
“息容,真的死了?”
曾經那個蠻橫跋扈、不可一世的息門主,居然這麼輕易地就倒下了。她難以置信,吶吶出聲。
“是……你們毒死了?”
“當然,溫炎早在十七年前就佈下毒引。這幾日用毒物催發出來,立馬就使她斃命了。可笑那息卿陽,竟還巴巴地去求溫炎相救,真是愚蠢!”
“可是……”木歸面有不忍,還待出聲。
唐珉俯身湊近她,狐狸眼中滿是寒光:“難道你心軟?!你忘了當初她是怎麼對我孃的?忘了她是怎麼迫害你的?想想你的女兒,被人追殺得那麼慘,還不都是她害的!”
他語氣裡滿是凜冽的殺意,陰柔的臉上怖滿狠色。
“我知道……我不會壞事的。”木歸眸色沉滯,不知所措,語氣微急的解釋道——唐珉居然也有這樣的表情,讓她有些不適應。
唐珉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才慢慢抬起身來。隔一會兒他緩下神色,微微一笑,朝她柔聲道:“我也不是怕你壞事,息容壞事做盡,我們斷不能留下後患才是。”
“那息家的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事你不用掛心,我現在馬上就派人去辦。”他臉上終於顯出適意的樣子,笑道:“現在你好好休息,我先去炎墳一趟。“話音剛落,便像一陣風似的刮出去了。
木歸打量他的背影,顯眼的紅像一把利劍,磨得“嚯嚯”作響,就要朝著息家去了。
十七年的時光,讓月照學會容忍退讓、蓄勢而發;讓息容變得自大愚昧、衰老可怖。而這個男人,用了十七年,變得更穩,更狠……
那自己呢?在渡門裡苦苦捱過的十七年,又給自己帶來了什麼?木歸渾渾噩噩站起來,茫然環顧四方,隻手將腰上的紅色軟鞭牢牢抓住……
☆、公孫啟之死
今日春光明媚,山林間充斥著各種草木的芬芳,野花絢爛,泉水叮咚,正是遊玩賞景的大好時候。可某人卻極其不解風情,徑自抱著道經在樹下,搖頭晃腦背得極其有味:
“天地玄宗,萬氣之根。廣修萬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惟吾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育養群生……”
溫與朗懷裡抱著劍,與小隻背對背同靠在一棵樹上。他全身攏在樹蔭裡,閉著眼將睡未睡的打盹。真圓早就被她催得睡死過去,歪在靜海師父身上,“呼哧呼哧”地打著呼嚕。
山林間靜謐安詳,只聽得見樹林和著風“簌簌”響,間或傳來一兩聲清脆的鳥鳴。靜海席地而坐,認真聽著小隻背誦咒語。聽到某些地方,還極其享受的點頭贊同。
“道門玄妙,也有許多觀點與我佛教是相通的。”靜海撫掌一笑,很是欣慰的看著小隻。小隻也笑著停下來,望望身旁睡著的兩人,表示對靜海大師極為欣賞。
“你最近修習的進度為何抓這麼緊?”身後溫與朗突然發問。
小隻一本正經的回答他:“上次與人對戰,我第一次完整的使出了《太上三洞神咒》的整套雷經。現在還必須趁熱打鐵,努力練習才是。”
“上次對戰那麼多人,我看你那咒術使得挺不錯的。”
典小隻聞言搖頭,“雷經作為符籙道威力最大的咒術,其勢可闢天地、撼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