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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傷疤我都知道,我可以陪著你,陪你一輩子。”
沈祁沒有把手收回去,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溫君越:“不,你不瞭解我,我向你展示的傷疤只是我願意讓你看到的,君越我從來不回頭。”
溫君越嘴角的笑僵硬了:“沒關係,我等你。”
——
自那天溫君越求複合後,沈祁逐漸變得沉默,他待著小屋子裡,每天看著被破舊窗簾遮攔,照進來四分五裂的陽光發呆。
然後晚上等著溫君越回來,兩個人在客廳吃著炸串燒烤啤酒龍蝦,看著電影,酩酊大醉。
就這樣,安穩又不平靜的度過了一個禮拜後,威脅逐漸解除。
交通關口不在有人層層檢查,新聞裡每天不間斷的尋人啟事也消失了。
這天,溫君越早早請了假,提著好吃的提前回來。
看著又坐在陽臺發呆的沈祁,他無奈的嘆息一聲:“小祁,太陽不要曬太久,注意時間。”
沈祁指尖夾著煙,聞言回神的把菸灰磕在菸灰缸裡。
“哦,知道了。”
溫君越走近,一把拿走他手裡的煙:“還有,不要吸了,今天已經超量了。”
沈祁平淡的把視線轉到溫君越臉上,默不作聲。
頭髮因為未剪的原因已經長到肩膀了,以及那憂鬱的氣質,再搭配那一張如油畫一般絕美的臉,簡直就像是西歐傳說裡的美神。
溫君越不自覺的把手撫上沈祁的臉,像是被引誘一般,微微低下身子。
沈祁轉頭,就聽見溫君越道:“小祁,這是最後一次,我知道我們沒有希望了,最後給我一個回憶一個念想吧。”
沈祁的臉抗拒停止了。
溫君越帶著絕望的低下頭,獻祭一般吻上沈祁的唇。
他想深入,但沈祁牙關禁閉,他只能忘鳩止渴一般,反覆在那片柔軟得唇上來回碾磨,發洩這自己胸膛最後熱烈的愛意。
一吻結束,沈祁呼吸都沒有亂,像是個局外人一般,靜靜的看著溫君越臉上不斷掉落的淚珠。
溫君越看著沈祁淡漠的臉,剛想開口說話,身後一道聲音更先他一步。
“結束了?那這樣我就先帶我夫人回去了,婚禮都沒參加就急著跑,在外面呆久了就是容易被帶壞。”
——
又一次回到了樓家,但這一次沈祁進的屋子卻變了。
屋子裡很乾淨,地板牆壁都是白色的,裡面只有一個人床,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空曠的嚇人。
沈祁被強制的鎖在床上,四肢都被床底延伸出來的鎖鏈鎖個牢實,項圈的一圈絨毛防止沈祁的面板被磨傷。
“在外面玩了一個禮拜,在這間屋子也呆一個禮拜吧,寶寶,你乖一點兒,一個禮拜我再來接你。”
沈祁看著天花板輕聲道:“那我餓了怎麼辦?”
似乎被沈祁的回答可愛到了,樓硯洲抬手按在沈祁被揉搓的充血的唇上,眸色加深,又拿出溼巾細微得擦了一遍。
“放心,會有人定時送飯的,到時候鎖鏈回延伸,不會餓到的。”
說完,樓硯洲低頭在沈祁唇上狠狠親了一口,才起身離開。
沈祁感受著唇上火辣辣的痛感,突然到:“不要關燈,樓硯洲不要關燈。”
可惜,燈被關了,伴隨著門徹底被關上,唯一的光亮也消失了。
沈祁的世界徹底陷入了黑暗。
他使勁掙扎,鎖鏈被弄的叮噹亂響
他哭泣著,眼角不斷滑落淚水,試圖躲避黑暗裡看不見的觸手。
被母親發瘋關在櫃子裡的回憶不斷湧入腦海,窒息與疼痛也隨之而來。
沈祁眼睛睜的很大,漂亮的眸子被絕望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