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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路逾還是沒能逃掉路伯父的鐵掌,在林家被打的哇哇亂叫四處亂跳,直到林敬開口幫他求情路伯父才停手。和林父林母寒暄幾句,揪著路逾的耳朵離開了。
林敬簡單的父母解釋幾句才帶著滿身疲憊上樓,昨天晚上那一覺睡的跟沒睡一樣,一整夜都在和蟒蛇鬥智鬥勇。
回家了,也是困的要命。拖著沉重的步子,腦袋昏昏沉沉的去衛生間,簡單的收拾換好睡衣,往衛生間外面走的時候,無意間路過鏡子。
林敬停了下來,扒下寬鬆的睡衣領,鎖骨處的紅痕中心地方已經開始微微泛著紫,斑駁一片看著著實有些嚇人。
林敬冷白的泛著水漬的指尖點在紅痕上,眼裡帶的零星的困和迷茫,隨後有些蒼白的唇上下觸碰,喃喃自語道:“這真的是蚊子咬的嗎?感覺不太像啊,有點…有點像是。”
路逾身上經常出現的,吻痕。”
帶著困惑與驚疑林敬開啟手機對著自己鎖骨那片拍了個照片,簡單的裁剪幾下,重點突出那幾個顯眼的紅痕,發給路逾。
【LJ:阿逾,你能分辨這是什麼痕跡嗎?】
發完這個訊息,林敬把手機放在大理石臺面上,洗了把臉。
“叮咚”手機來了訊息。
林敬把自己專門定製的蝴蝶刺繡小毛巾掛在一邊的架子上晾好,食指中指又摸了摸那個繡花,才拿起檯面上的手機。
果然是路逾的訊息。
【路陸鹿 :蚊子咬的】
林敬看完這個訊息心放下來了,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
但路逾的回覆也太冷淡了吧,以往都是每一條訊息都會帶表情包和語氣詞的。但這一次別說表情包和語氣詞了,就連標點符號也沒有了。
不太對勁,不會是被路伯父打死了,找人回的訊息吧?
帶著這個異想天開、搞笑的想法,林敬指尖輕觸螢幕敲下一行字再次傳送。
【LJ:你真的是路逾嗎?】
發完訊息,林敬拿著手機邊瀏覽時事新聞邊往臥室走,看到柔軟潔白像棉花一樣蓬鬆的被子,一瞬間渾身疲倦猶如實質一樣從尾椎骨往上蔓延。
直到躺上去,林敬滿身尖叫的細胞才得到撫慰,側著身子安安穩穩的躺好,手裡捏著枕頭上的天堂鳳蝶的刺繡。聞著被子上熟悉清淡的香味,林敬才緩緩睡過去。
這邊林敬進入夢鄉,而那邊的躺在車後座的路逾也睡的正香。駕駛位上的司允禮捏著路逾的手機,不斷往上翻路逾和林敬的聊天記錄。記錄很多,每次翻一次司允禮都會停下來細細的看每一字每一句,直到沒有什麼曖昧和他不喜的詞才眉頭舒展的接著往上翻。
直到全部翻完,日暮已落,橘黃帶著點紅透過車窗,照在沉睡中的路逾臉上,刺癢與熱意讓他嚶嚀一聲,翻過身,面對車靠背。車內的空調源源不斷的輸送冷氣,路逾鼻子不太舒服,哼出來的聲帶著沉悶。
司允禮看著路逾列表裡一堆備註寶貝的好友,心裡無端掀起一股子火。他從小循規守矩的長大,養的一副處事淡然,世家貴公子模樣。但是面對路逾沾的那些花惹的那些草,他心裡不免有些起伏。
一個個細緻的刪除完,把自己設定置頂。然後退出,拿過筆記本輸入一串程式碼,路逾的手機攝像頭一個隱晦的紅點跟著閃爍兩下,司允禮才刪掉程式碼,關掉筆記本。把手機撂在副駕駛的座椅上,拿出自己的手機,把剛剛拍的路逾和林敬的聊天介面發給樓煜,緊挨著是一段文字訊息。
【欠我一個人情】
發完,司允禮手握著方向盤,耳朵仔細的聽著後面的動靜,然後啟動車子,拐彎離開小道。
花心的狐狸需要一副華麗的金絲牢籠,關起來,銷燬掉唯一的鑰匙,才能收斂對外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