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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多遍影像,也才剛剛得到的,滿足的嘆息!
周童教授又第一個發問:
“記錄中有你‘接觸’過的變異喪屍資料,但都是屍體的資料,在牠們‘活’著的時候,牠們的指爪和你一樣也是可以釋放、收攏的嗎?”
我略回憶了一下,認真、尊敬地回答:
“第一個沒看到開始,直接就是‘戰鬥’狀態開始碰撞。舒雨——也沒見過她在‘睡房’裡的樣子,但她在奔跑時,也是指爪外露的。可能就是這樣了。”
“那個舒雨,你能確定牠對女兒有記憶?那唯一留下的乾淨病房,是牠給自己留的私人空間?真能確定嗎?”
一位國字臉,紅臉膛,中等個的老教授,急急趕地來搶位置時,手裡正捏著舒雨的報告檔案。
“所有我直接看到的,現場感受到的,都說明那間屋自末世開啟,就是喪屍舒雨獨自使用的。床邊的私人手包,床頭的照片,應該都是從護士休息室帶過去的。以及——最後的手機影片,都在一定程度上證明,舒雨對女兒可能存有記憶。”
“真可惜了,要是還‘活’著就好了。”
紅臉膛老教授呆呆地看著手中的報告,自己喃喃低語。
我垂首哂(shěn)笑。這是一個至今還沒從象牙塔中走出來的人。要吃了多少人,才“進化”到那個程度。死了好幾個戰士,都沒能消滅的喪屍,這個“憨憨”還想留著研究!我突然起了捉個變異喪屍塞給他們的心思,甚至暗暗希望在“研究”過程中,喪屍暴起——
好吧,不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了。此時,歐陽褚帶著一個助手走過來,助手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是一塊看著有小二斤切得方正的帶皮豬肉。
看到我的眼睛對他瞪了起來,他立刻討好地笑了笑,接過盤子,送到我的面前:
“需要檢測你指爪的感染方式、過程,還要監測感染的速度。”
“那你應該帶頭活豬來。而不是一塊肉。”
在歐陽褚下巴掉到胸前後,周邊教授們一致露出“確實如此”的表情。
“我還捨不得呢!一週都分不到半斤肉,這還是我們全實驗室人員這兩天省下來的。拿來做這種無聊試驗!”
歐陽褚怨念滿溢,卻只能壓在喉嚨裡咕噥。
聽到他的怨念,我不再猶豫,抬起右手,五指向下,一點一點地插進了那塊肉中,等指尖觸到盤子時,收攏指爪,用點兒力抓了一把。那塊肉在我的手中被擠壓、變形,自指縫中溢位。
在歐陽褚緊緊盯著的目光中,肉塊被指爪直接觸到的地方,開始出現明顯的發汙,但終因是塊死肉,沒有血液的流動和被浸染後體液的擴散,而沒有出現更深度的感染。
並且據自我感知,喪屍病毒感染的最早、最終目標,都是腦,以小腦為先,大腦隨後。這樣,舒雨的記憶尚有存在,就是說得通的了。這樣說,剛剛呈現喪屍化的人,都是在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絕望中,走向忘記自己是人的結果的。
但這個認知,我就自己放在腦中就好了。
——
身周除了眾多教授獵新興奮的目光、震撼驚呆的目光,還有一道觀察審慎的目光,和一道惡意滿滿的目光。
抬眼對上歐陽褚迅速收回的眼神,瞥了一眼徐萍萍立刻垂下的眼皮,我把手中的爛肉團扔回盤中,將手伸向生活助理。生活助理立刻遞過來一包,已抽出半張的溼紙巾包。就著助理的手,抽出來幾張,一邊擦著手一邊繼續去盯著歐陽褚,那已經恢復正常的眼神。對方向我笑笑,把盤子交給他的助理。助理端著盤子轉身就走,立刻有兩個老教授帶著自己的人馬跟著走了。
“檢測”還在繼續。老教授們針對報告單中他們各自感興趣點,挨個提問。最讓他們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