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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個小時前失蹤你現在才來彙報?” 電話裡頭的伊森聽到肖恩明顯在震怒,他不敢多做解釋,只能默默聽候家主肖恩的吩咐。 肖恩深呼吸,說道:“立即檢查第二大道傷亡人員,趕緊派多點人找到她!” 結束通話電話後,肖恩太陽穴突突狂跳。 想到剛才突發新聞裡面的大火照片,想到新聞報道里提及的一死兩傷,想到徐曉薇這個小女人不知道身在何處,想到她可能會在第二大道被肇事的瘋子挾持傷害甚至丟了性命,肖恩失控地怒意爆發,抄起圓桌上的威士忌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費爾南被好友突如其來的怒氣嚇到,他看著對方染上瘋狂、染上暴戾的藍眼睛,不由心裡一緊。 肖恩現在這個樣子他只在五年前見過,當時有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幫派合夥在肖恩父親老奧布萊恩經常光顧的餐廳安裝炸藥。 他們趕到事故現場,望著兩層樓高的餐廳火光沖天,無數鋼筋混凝土被爆炸而起的火焰拋向四處,二樓屋頂的鋼樑隨著大火一點點坍塌…… 他們根本無能為力,只能等著消防員和警察救火、排查現場的安全狀況。 一向冷靜斯文的肖恩就是在那個時候蛻變,變成如今這副狼戾不仁的模樣。 “怎麼了?”費爾南上前,關切地問道,當瞧見肖恩向守在球場網欄外的黑衣手下招手準備走人的時候,他恍然了,“你的女人在第二大道?” —————— 第二大道外往海邊方向走五百米是都柏林海景公園。 徐曉薇回頭往第二大道的方向眺望,聽到那邊消防車警車的鳴笛聲大作,不免有些奇怪地皺皺眉,但這異常的情況並沒有打斷徐曉薇打算閒逛海景公園的步伐。 她沿著石子路散步,隔著低矮的磚牆,可以看到下面的海灘,一路走到頭,是垂直陡峭有三層樓高的小懸崖。 小懸崖之上,立著一座用石磚修葺成的觀望亭。 走進亭子,倚靠在石欄邊往下俯看,海浪正一下一下拍打著下面巖壁發出陣陣轟鳴聲。 海邊的風極大,吹得徐曉薇長髮揚起飛舞得如絲滑的綢緞。 很舒服,難得這麼舒服了,現在只有她一個人,沒有了那些跟著她的肖恩手下,她做什麼事,那些人都會一五一十報告給肖恩。 肖恩雖然沒有將她鎖在“籠子”裡,但這種做法讓她感覺肖恩不過是換了另外一種方法奴役她。 海風吹在徐曉薇身上,把她胸腔裡的壓抑感吹散地乾淨,得到喘息的她展開笑容,可笑容持續不了很久,很快就冷卻下來。 徐曉薇失落地低頭,眼眶裡氳起來的眼淚就這樣一顆顆掉下。 她使勁擦去淚珠,但淚水使勁地掉。 “趙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很想哭。” 徐曉薇想到以前在福利院的她是個哭包,直到遇上來福利院工作的趙老師。 她對她說,要堅強,不要做哭包,人一旦愛哭,所有麻煩事都很容易找上門。 徐曉薇一直在反思,她到底是哪個點招惹上肖恩這個大魔頭了? 本來她是很憧憬在愛爾蘭落地生根的,可偏偏遇上這個把她禁錮在他身邊當寵物的男人,她每分每秒都被他監視,她所有事情包括想法都要被他控制,太讓人窒息了。 “趙老師,我很討厭這個有肖恩·奧布萊恩的都柏林。”徐曉薇看著大海,抽泣道,“但是我一點都不討厭愛爾蘭。” 因為正是趙老師嘴裡常掛著愛爾蘭,她才有了繼續活下去繼續生存繼續前進的目標。 趙老師去世後,負責她財產的律師找到她,說趙老師生前有一筆幾十萬的財產,捐給慈善機構以後剩下十萬是留給她的。 她收拾趙老師的遺物,看到她珍藏起來的信件和照片,想起趙老師總愛談及自己的初戀,說起一個愛爾蘭少年,只可惜他們在十幾年前已經失聯,再也聯絡不上,趙老師只能重複讀著他們曾經來往的信件和在愛爾蘭拍的合照。 沒有方向的她也是因為這樣生出了一個想法,去愛爾蘭,去那個趙老師和她曾經初戀生活過的土地。 於是她捧著十萬去了愛爾蘭偏遠的科克郡,一邊用那筆錢讀預科一邊打工再申請到都柏林的本科,這期間前前後後花了將近六年才成功從聖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