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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側則坐著葉辰。
太虛仙宗沒了,葉辰的大長老身份自然也沒了,
除此之外他說不定還要揹負太虛仙宗餘孽的身份,遭到那神秘勢力的追殺。
他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
而且這神秘勢力毀他機緣,斷他根基,
他自然也要復仇。
所以,在從葉家趕來和風城後,他與這位堂兄好好商量一番後,也基本上做出了投奔新東家的決定。
而此時,他還要和葉乘風談些事,就直接屏退了夏明。
一個傀儡,還沒有資格來聽什麼隱秘。
夏明既已重新認主,雙眼竟亦是帶著笑,唇角微微拉開,然後和南宮笑退離了這裡。
他緩緩關上那金色的地宮門扉,那帶著討好笑意的薄唇又緩緩壓平。
忽地他抬袖擦了擦左眼附近,擦出一點新滲的血,血在那金綢的袖子上渲開。
南宮笑摸了摸鬍鬚,看向他。
夏明沒說什麼,只是唇角翹起,笑了笑,然後喊出一聲:“汪”
南宮笑聽到這一聲“汪”,在看到那一分笑,心底竟猛地生出了一股寒意。
這一刻,他已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繼“鮮血盛宴”之後,又經歷了第二次苦難的洗禮。
或許從外表看來,他依然是個陰鷙的皇子,但他心底已然陰暗的無法想象。
南宮笑長舒一口氣,輕聲道:“鎮東王的勢力一盤散沙,殿下或可趁此機會,借力而奪之。”
夏明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點了點頭,問:“赤刃樓的勢力,還在你手裡吧?”
“在。”
“帶我去看看吧。”
兩人的對話,於葉辰、葉乘風而言,完全是小兒科的對話,他們甚至連傾聽的興趣都沒有。
葉乘風道:“大長老,我在南方乃是一名紅衣司祭,侍奉太陽,效忠大日尊者,來此,是受了七曜神諭。”
葉辰對奴國有了解和認知,便道了一句:“欲趁亂取之?”
葉乘風道:“神諭不可揣度,奉命行事就行了。
這次來的可不止我一個紅衣司祭,而是許多他們已經從各個地方、領著各自的勢力,進入大虛王朝了。
大長老在王朝曾是位高權重,入了我奴國,定會得浩蕩神恩。”
“什麼神恩?”
“紅衣司祭。”葉乘風直接道,“至於在紅衣司祭裡能排上多少,這就看大長老自己的了,不是麼?”
葉辰知道,成為紅衣司祭後,一切下屬勢力都需要自己組建,重新培養,在建立了完善的資源供應體系、機緣獲取體系、話語權之後,自己才能重新踏上修行的快車。
白衣飄飄,孑然一身的修行,都是從未踏上修行之路之人的幻想,
就如幻想著“謀者會談笑間用計謀摧毀敵人,而不是直接在敵人的杯裡下毒”,
“商者會運用商道戰術、高大上地擊敗敵人,而不是直接去把燒了別人的貨物”,
“權者會明爭暗鬥,用大勢碾壓,而不是直接帶人去搶奪公章大印虎符之類”。
其實,某種程度上,越是不合理的事,越是真實,越是合理的猜測,越是意淫。
修士界,是一個比凡間更殘忍的世界。
在這裡,集體能培養出大能的機率,遠遠遠遠超過個人所謂的機緣。
很簡單,就你一個人機緣好,得到了不世出寶物?
別人都是瞎子倒黴蛋、鼠目寸光、無腦的蠢貨,一整個勢力都漏掉了機緣,偏偏被你撿去?
所以,能成為“紅衣司祭”,就是重新擁有了一個掌控權勢的機會
葉辰稍稍猶豫,就做出了徹底投奔奴國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