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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極了根正苗紅的大好胚子。
殷王淡淡的眸子掃來:“很疼麼?”
“不疼,父王。”
“那你把秦少將軍的衣襬上踢的全是腳印子?”
“……”
秦牧羽道:“無礙,不關小世子的事,是之前打仗時,被敵兵踢的。”
拓跋墨兩個眸子烏亮烏亮的。
秦叔叔真好~~
空氣有短暫的沉寂。
片刻。
秦牧羽先開了口:“恭喜殷王殿下,大獲全勝。”
殷王看著他:“秦少將軍救了阿墨,功不可沒,本王銘記於心……有空一起喝酒?”
最後一句話時,他頓了片刻。
至於為何,他也不清楚。
他只知戰事結束,秦少將軍會回大楚,可這些天來,看著阿墨那麼黏著他,每日每夜相處下來,心中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微妙感。
秦牧羽還未回答,外面便走來一名副將:
“王爺,戰場已經清點的差不多了,接下來該怎麼做?”
殷王側眸:“張副將、王副將各帶五千人留下善後,其他人等兩日後隨本王拔營回都。”
回王都,登基,攬大權。
“其餘事宜,按照原來的安排,一應不變。”
“是!”
“殷王殿下公務繁忙,我便不打擾了,出去看看。”秦牧羽側開身體,從殷王身旁走過。
袖口拂動,手裡緊緊的捏著一隻藍粉色的繡球。
殷王看見,忽然頓了一下。
刺著鴛鴦的繡球,是女兒家表達心意之物。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身上竟帶著這種東西……
他有心上人了?
,!
在一起幾個月,打了那麼久的仗,怎麼從未聽他提過此事?
外面。
血雨腥風。
秦牧羽看著天邊的日色,大步走到樹下,看著王恆靠著樹幹、悄然無聲的軀體,想起這些年來,主僕二人出生入死的畫面,心口沉重。
馱起他。
“天氣炎熱,路途遙遠,我可能無法送你回大楚了,是我這個當主子的辜負了你。”
他一步一步,離開戰場,尋了一個向陽的位置,朝著大楚的方向,掘了墓。
將王恆安葬入內。
滿是泥巴的雙手握著那隻藍粉色的繡球,想起王恆臨終前的託詞,眼角澀紅,滿心複雜。
結束了。
內亂結束,戰事結束,終於要迎來和平與盛世。
他會帶著王恆的遺願,回到大楚。
回到軍營時,已是一個時辰後。
將士們全都在忙碌的準備著,拔營的、收拾的、治傷的……也有此起彼伏的說話聲:
“李副將,王爺說一切照舊,到底是幾個意思?那……他與首輔嫡孫女的婚事也照舊麼?”
“要不你去問問?”
“不不不,我哪敢,王爺的脾氣你我不是不清楚,他最厭惡的便是領會不了主上意思的蠢貨。”
“依我看,婚事應該是照舊的,王爺並沒有說取消,不是嗎?”
“你說得對,那我就吩咐下去,讓人安排。”
“嗯。”
二人一邊說話,一邊走過去。
秦牧羽側身,目光追去,看著二人逐漸走遠的身影,眼中一片平靜,不知在想什麼。
:()皇叔求放過,九皇子是女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