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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黑龍江齊齊哈爾下屬某縣城的一個偏遠農村,命運的重擊卻如晴天霹靂般早早降臨。年僅8歲那年,我便不幸失去了父母,瞬間淪為孤苦伶仃的孤兒,也自此真切地體會到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的殘酷。在走投無路的無奈之下,我被送進了孤兒院,本以為生活就此跌入了無盡的黑暗谷底,卻未曾想後來竟被一位腰纏萬貫的富商領養,滿懷憧憬地跟隨他來到了繁華的湖南長沙。可誰能料到,好景不長,原本充滿希望的領養又毫無徵兆地變成了寄養。更為糟糕的是,寄養家庭的賀叔叔在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中不幸離世,一夜之間,我再度回到了無依無靠、孤立無援的境地,又一次成為了命運的棄兒,變回了那個無家可歸的孤兒。
生活的壓力如排山倒海般接踵而至,我被迫無奈放棄了學業,懷揣著僅有的50塊錢,像個漂泊者一般爬上了那列哐當哐當作響的綠皮火車,前往陌生的哈爾濱闖蕩。初到哈爾濱,我彷彿一隻迷失方向的羔羊,流浪街頭,身無分文,最艱難的時候,甚至差點淪落到去垃圾桶裡翻找食物吃的,已經步入了悽慘地步。為了生存下去,我四處奔波,不辭辛勞地發過傳單、咬牙堅持幹過裝卸工、熱情周到做過服務生、兢兢業業當過保安、筆直站立站過迎賓,還在後廚任勞任怨做過切墩。那些日子,只要是能掙到錢的活兒,無論多麼辛苦勞累,無論多麼卑微瑣碎,我都毫不猶豫地去嘗試。如今回想起來,那些能想到和想不到的工作,我幾乎都幹了個遍,每一份工作都承載著我在這座城市努力活下去的痕跡。而現在,我在哈爾濱道里區一家看似普通的饅頭店打工。
饅頭店位於城市的繁華商業地帶,儘管門面不大,前後屋加起來不過60平方左右,空間顯得有些侷促,但生意卻異常紅火。憑藉著得天獨厚的優越地理位置,這家店穩穩盈利,在這附近眾多鱗次櫛比的饅頭店中脫穎而出,獨佔鰲頭,每天前來購買饅頭的顧客絡繹不絕。我在這個店上班已經將近10天了,據我多方打聽了解,這裡的生意是周邊饅頭店中最火爆的。每天從早到晚,我不是在店裡忙得腳不沾地,就是外出馬不停蹄地送饅頭,到了晚上,還得準時去接老闆家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一天下來,身心俱疲。
此刻,我正在外面扯著嗓子叫賣著饅頭,一位老顧客邁著蹣跚的步伐緩緩走了過來。我抬頭一看,立刻面帶微笑,熱情洋溢地問道:“奶奶,您是來買饅頭的嗎?” 老者目光緊緊地盯著我,神情略帶不滿地質問道:“小夥子啊,你家的饅頭有些發澀,是不是鹼放多了呀?最近我吃起來饅頭髮澀,肯定是鹼放多了。我可是你們家的忠實常客了,買了三四個月的饅頭,之前的口味可不是這樣的,最近的饅頭吃到嘴裡都是澀澀的,口感差太多了。”
眼前老奶奶這麼一問,我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我在饅頭店才幹了第10天,雖說對店裡的一些基本情況略知一二,心裡清楚對外都宣稱是純鹼饅頭,實則是騙人的,下多少面配多少料都有嚴格的比例,出籠時間也有明確的規定,按道理不應該出現饅頭髮澀的情況。我趕忙滿臉賠笑地解釋道:“老奶奶,這個我不太清楚,我是剛來這個店打工的,還不到半個月。等老闆回來我一定第一時間問問他,他現在出去進貨了,暫時不在店裡。”
我心裡犯起了嘀咕,蒸饅頭用的都是泡打粉之類的,怎麼會突然發澀呢?我滿心疑惑地拿起一個饅頭,小心翼翼地揪下一角塞進嘴裡細細品嚐,確實有股明顯的澀味。老奶奶在一旁緊緊盯著我,不停地念叨著:“怎麼樣,我沒說錯吧!我在你家買了這麼久饅頭,最近的味道明顯不對勁,吃到嘴裡發澀,太難吃了,這樣做生意可不行,會把老顧客都給趕跑的。”
我無奈地在心裡想著,我只是個打工的,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我只能聽老闆的安排,饅頭髮澀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