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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當然是放生了。
s市本地人確實迷信運勢,好漢水果店現在還供灶王爺。程伊耳濡目染,也有一點點迷信運勢,儘管嘴上喊科學至上,畢竟是靠運勢走職場的人,有沒有金主爸爸,含金量多高的金主爸爸,有時候就靠那麼一點點「幸運。」
程伊套好她這處的帳篷支架,叫了聲祁深洲,「喂!你知道我最近簽了個大合同嗎?賣身五年!」她伸出五指,像是被訛了。
「『白日夢』?」
這三個字乍然一出,程伊差點以為他在笑她做夢,「bn!耳熟嗎?」
祁深洲眉頭輕皺,「簽的什麼約?」
「……」程伊心情陡然低落,「資本家不都那套兒嗎?還能是什麼?」
看他反應,應是不知,害她白歡喜一場。
憑文字能量吸引來的,更該高興的,程伊卻隱隱遺憾自己不是關係戶。似乎是這樣的,她一直在憑實力顫顫巍巍,小心翼翼。高中是文科尖子生,作文作為模板挨個班傳閱,小有天賦,後天也很努力,但最後同班成績平平的兩個同學同被級學校錄取,大幅稀釋了她的喜悅度與成就感。
其中細節不便贅述,到後來,那兩個同學順順利利鍍金回歸,風風光光,去年學校百年慶,其中一個女生還被邀請作為優秀畢業生代表為學弟學妹做講座。反觀程伊,憑自己的雙手和大腦摸爬滾打,想被暗箱一下,卻被告知還是實力,心底冒出深深遺憾——一種作為如此社會制度下,一點關係都沒有的無力感。
「程伊,你現在掙多少錢。」祁深洲作罷手中動作,表情嚴肅。
「幹嘛……」突然問這個幹嘛,有點直接。
「我只是覺得……」祁深洲癟下氣,擺擺手,朝小樹林裡走,狀態煩躁,「我抽根煙。」
程伊莫名其妙被甩在原地,傻掉了。
這男人變化也太大了?
祁深洲回來時,程伊手上的煙剛燃了一半,看她吞雲吐霧,眉心緊擰,「你們自媒體圈是不是都抽菸。」
「鏡頭外大部分都抽。」程伊嚥了小口唾沫,輕浮地沖他響舌,「搞創作跟你們搞錢的一樣,壓力很大的。」
祁深洲插兜,站了會,但她的煙燃得很慢,好會也沒抽完,「戒了吧。」
程伊白他一眼,「你呢?」
「一起。」
「放屁。」
程伊不搭理他。要他戒菸,以前愛得特別濃烈的時候都做不到,何況現在,時間和社會理性都把感情稀釋掉大半了。
「我說真的,」他上前,與她蹲在一處,褲腳上滑,涼涼的草尖戳上裸露的腳踝,他奪過她的煙,嘬去最後一口,用力擰熄在泥地中,「程伊,這根結束,我們一起戒菸。」
「幹嘛,備孕啊。」她好笑,突然說什麼戒菸,她根本戒不掉。試過一陣子,畢竟吸菸對面板傷害太大了,只是戒菸的時候,她咬壞了三個筆頭,夾著筆就往嘴裡塞,牙口倒是磨得不錯,煙一點沒戒掉。
「可以啊。」祁深洲笑得很厲害,整個人都在抖,眼角的歲月痕跡一路深碾,在程伊心裡膈下點悲傷來。
她無語,「笑屁的。」
他收斂笑意,拉過她的手,「備孕先結婚。」
樹林裡只有一盞燈,程伊怕蟲,就沒點燈,此刻祁深洲背身,側面被燈光逮住,映出肅穆之感,程伊真生了他要求婚的錯覺,接他話茬,「結婚要有戒指。」
「陳真心,你自己在微博說的,戒指是商業騙局。」
「那你搞商的不更應該用戒指來騙我嗎?」
祁深洲語塞,起身拍口袋,像模像樣找起來,程伊完全沒信,當他是在演戲,遞出隻手來諷刺地等。直到溫熱的戒圈沿著指甲蓋一路向內,箍住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