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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丕焦急地道:「怎麼可能?老師被劉瑾趕出京城,明升暗降。這分明是陛下在縱容劉瑾。日後在陛下的縱容下,劉瑾豈不會越來越過分?!老師的性命?」
謝棠卻道:「二叔,我猜陛下根本不知道劉瑾的行為。」
謝丕這時已經冷靜了許多,他看向謝棠,眼裡卻是疑惑。他道:「怎麼可能?」
太監的權力雖然很大,但都是來自於皇帝,劉瑾怎麼可能會如此膽大妄為?
「如今地方官員進京,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焦芳好給劉瑾送禮。」
謝棠從冰鑒裡拿出一把白玉壺,往一旁的瓷盞裡到了一盞清亮的酸梅湯。他在遞給謝丕後,又給自己倒了一盞。
喝了一口酸梅湯後,謝棠低聲道:「外面的那些官員不知天高地厚,把劉瑾看做通天路,都已經把他捧得飄飄然了。」
「陛下尚是孩童心思,喜歡玩樂。自然是厚待他的玩伴。但是玩伴再好,也比不過教導陛下十餘年的師傅。」
「陛下重情,要不然我也不能對陛下說過那麼多膽大妄為之語後還能夠活得好好的。」
謝丕將信將疑,直到幾天後他才收到了來自謝棠的好訊息。
這一日,輪值輪到謝棠講學,謝棠講完後和朱厚照說了些許幾句閒話。
朱厚照問道:「聽聞夫子新添了一個女公子?」
謝棠笑道:「正是,尚未取學名,只是取了一個小名,叫做鴛兒。」
朱厚照道:「夫子著實是疼這個女孩兒的,聽人說這位女公子剛落草不久,夫子就急急地對著各方友人下了滿月禮的帖子。」
謝棠道:「臣夫人還說,臣這樣有些失了體面。臣卻覺得沒什麼,是真名士自風流,何必在意旁人的紛紛議論?」
朱厚照拊掌道:「是極!」
謝棠道:「只是楊廷和楊大人來不了,倒是遺憾。像楊大人這樣的飽學之士,若是能夠來到我家,說不定小女也能沾沾楊大人的文氣兒。」
朱厚照疑惑地問:「老師為什麼不去夫子家的宴會,你們兩個是鬧矛盾了?你們有什麼不愉快的,朕為你們擺一桌子酒,讓你們一笑泯恩仇。」
謝棠道:「臣和楊大人有什麼不愉快的?楊先生是臣二叔的老師,也算得上臣的長輩了。臣和楊先生哪裡有什麼矛盾?只不過……」
朱厚照問道:「只不過什麼?」
謝棠道:「只不過陛下命楊大人去南京任戶部尚書,楊大人恐怕不能夠來赴臣家的宴會了。」
朱厚照心裡疑惑,他什麼時候讓先生去南京了?心裡想著也就問了出來。
謝棠卻是裝作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道:「這不是半個月前陛下就下達的旨意嗎?陛下竟是不知嗎?」
朱厚照心裡驚怒,他回想著半個月前發生的事情。在想到底是誰背著他把楊先生調走的?
但他不想在謝夫子面前顯現出行跡。文官與內侍的關係本就劍拔弩張,他好不容易掌握了主導權,並不想再一次展開一場血雨腥風。
「好的,夫子。朕知道
了。」他強行把自己的怒氣壓下去,然後掩飾太平般地繼續道:「等到夫子的長女滿月,朕一定會給你送過去一份厚厚的賀禮。」
謝棠很有眼色地謝恩後離開了。果不其然,透過張永謝棠知道皇帝把劉瑾罵了一頓。然後立刻派了錦衣衛前往南京接楊廷和回京。
謝棠坐在外院書房裡謝遷原來坐的常座的那個位置,握著他的那兩個核桃對謝丕道:「所以我都說了,楊先生不會有事。如今這麼看來,楊石齋應該還能趕得上鴛姐兒的滿月宴。」
謝棠和自家幾位叔叔正說著話,錢平安進來道:「大爺,楊家的管家來了。」
謝豆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