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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謝棠起身起身和張永一起攙扶起朱厚照, 把朱厚照扶到了床上。張永為朱厚照脫下了鞋子,蓋好了被子。
謝棠對張永道:「陛下今日喝醉了,等一會兒吩咐太醫正為陛下開一個解酒方子。」
張永道:「知道了,我送送大人。」
謝棠笑道:「德延兄止步, 在下這就走了。」
謝棠從宮中出來, 什麼都沒說。誰也不知那日宮廷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三天後的大朝會上,皇帝和去年收回自己讓戶部加稅的成命一樣收回了由戶部出銀子建造宮殿的手諭。
這讓人看向謝棠的眼神都平添了三分忌憚。
謝棠年紀輕輕,剛過弱冠,就已經官居三品, 任戶部左侍郎,不是沒有人不服的。
但是如今, 許多想要攻忓他的人,都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爪子。
若是謝伯安只是閣老的孫子, 他們攻忓起來沒有什麼畏懼的。哪朝哪代沒有幾個閣老?大明不禁言官言論,皇帝他們都敢罵, 更何況一個世家小子?
但是如今皇帝為這位小謝公子站臺,這就不一樣了。任你說他有千錯百罪,只要皇帝不認,任何人都動不了他的位置。
戶部上下更是心生振奮,謝棠的心腹更加忠心。他們追隨的大人有著如此神鬼莫測的手段, 他們跟著他,也是可以預見的遠大前程。
戶部很快派出幾位算帳算得極好的主事去承運庫為皇帝算帳。清流言官還是反對皇帝建造宮殿,但是謝棠卻是不管了。
他現在清清楚楚地知道,皇帝是一位橫行無忌又格外聰明的主兒。只要他不動國庫的銀子,讓百姓能安安生生的。他就什麼也不管。
畢竟他沒有什麼士為知己者死的雅興,也沒有以身報君的宏志。
他之所求,不過是讓謝家能在這個朝代裡好好的;盡他最大的努力,讓百姓過的好些罷了。
更何況他現在也不過只是一個年紀輕輕的臣子。既非閣老,也非尚書。這種事情,還輪不到他來插手。
「查到了嗎?」謝棠站在書房裡的大黃花梨書案前練字。
錢平安站在他的身後回答道:「大爺,查到了。喜樂哥這些天偽作採買出去和戶部所有大人府上的採買搭話,在您說的那一天裡晚上不在家的有民科龔郎中,倉科楊,沈二位員外郎,山東清吏司顧主事以及給事中邢大人,楚大人。」
「龔郎中和楚給事中是一起去了窯子,楊員外郎是因為自家妻子不舒服去請大夫。沈員外郎和邢給事中的行蹤小的和喜樂沒有查到,這些天一直派人跟著這兩位。」
「沈員外郎沒有什麼特殊的行動,刑給事中卻時常會在天色漸黑的時候去一座沒有匾額的宅子。除此之外,小的還查到吏部焦大人也去過那座宅子。」
謝棠手中的筆落下了重重的一點墨,他訝異道:「焦芳?」
錢平安回道:「正是焦尚書。」
謝棠放下了湘竹筆,在小銀盆裡洗了手。拿起了一旁玉盒裡放著的兩個核桃。
他坐在了黃花梨大交椅上,握著兩個核桃盤了起來,漸漸陷入了沉思。
焦芳?
馬文升走了後焦芳就升了吏部尚書,焦芳此人,謝遷也曾和謝棠談論過。
祖父說此人為人粗陋無學,性格陰狠,好背後臧否議論他人,卻有實幹才能。要不然弘治帝也不能把這個人留在朝廷。除此之外,焦芳也是皇帝對南方派系的文官的牽制。
焦芳做編修的時候,萬安曾道:「不學如芳,亦學士乎?」
焦芳知道後勃然大怒道:「這一定是彭華在背後算計我,我如果當不上學士,就在長安道上把彭華給刺殺了。」
彭華聽後非常害怕,連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