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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縉沅全部的心思放在了眼前躺在榻上的小人兒上,見她模樣和沒了的蘭兒是絲毫不差,加上心中對已去的蘭兒甚是思念,不免把眼前人當成故人。江太醫一會兒用手把脈,一會兒又是翻那小宮女的眼睛看看、查查她背後的傷口。
見江太醫半日都不說話,急得縉沅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縉沅忍不住問道:“如何?她背上的傷可有大礙?”江太醫笑著道:“回皇上,她沒什麼大事,那把小刀傷的不深,不會傷著她的性命的。”縉沅又道:“可我見她臉色蒼白,一直沒醒。”“皇上放心,她不過是被嚇著了,休息休息就沒事了。微臣去抓點藥,煎好了,給她服下便無事了。”江太醫微微一笑,讓皇上放心。
說著,只見一太監走了進來,“回皇上,奴才已經把皇上吩咐的話和太皇太后說了,只是眼下太皇太后一時動怒,將榮王爺喊了去說要責罰。太皇太后也派了人來打聽,現如今正站在帳外,不知道皇上打算如何處理?”
縉沅本想借著由頭不去參加晚上的宴席,誰知老祖宗把凌雲也叫了去,只怕事情鬧大了,到時候又不知道生出什麼事來,便故意換了內衣走出帳外,見一太監正站在門外,便道:“你回去告訴老祖宗,朕沒事,只是受了驚嚇,也請了太醫了,就請老祖宗放心吧。”那人見皇上身上並無受傷,還能站立,雖然臉色不太好,但是看上去也沒事,於是回道:“是,奴才這就回去告訴太皇太后。”說完,便躬身退下了。
好不容易打發了太皇太后派來的人,又怕幾個嬪妃來打擾。她們若是見了這姑娘,倒是又生出事來,所以吩咐魏珠這幾天以驚嚇為由,不得放任何人進來。
那魏珠本想找人殺了這宮女,誰知還沒等他下手,這姑娘便自己跑到皇上面前了,這會子她待在皇上身邊,實在沒辦法解決她。只得讓小興子晚點去告訴德嬪了。魏珠一時懊惱沒早動手,忽而又想到那天晚上她們幾個女子提到的江太醫給的妙方,便自覺古怪。所以等到江太醫出去抓藥時,便跟了出來,“何大人,且等等。”
江太醫回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皇上身邊的總管太監魏公公,笑道:“公公有何事?”魏珠笑道:“前兒個聽得何大人給了一小姑娘一藥方,奴才想問一下,是什麼藥方?”江太醫聽他這麼問,反倒疑惑起來:“不知公公從哪聽來的,我實在不知道何時給了一個姑娘藥方啊?”江太醫想了想後,笑著道:“我想起來了,幾個月前,我在宮裡給太皇太后診脈,路過壽康宮,恰遇一宮女哭泣,我不忍,便問她幾句,原來她樣子不好,被人恥笑。我見了,不過是臉上有了斑,臉頰上有凍瘡罷,就將隨時攜帶的一塊先時得的藥膏給了她。公公問的可是這件。”
魏珠笑道:“先時聽了覺得神乎奇神的,又聽說是大人給的,不免好奇問了一句。”江太醫笑道:“我來宮中這半年,許多事也有不明白處,多得問人,何況這股子你們沒見過的藥材!公公若要,我那裡還有一瓶。公公不知道,這股子藥實在難配,我師傅花費了好幾年的功夫才弄了幾瓶,先時贈了一位將軍夫人半瓶,又給了幾位格格一些。那日正好帶了半瓶,一時心軟,送給了那個宮女。幸而我師傅他老人家回鄉去了,若是見我隨意將這藥贈了別人,不得打死我才罷。”說罷,便哈哈地笑了起來。魏珠聽了,也笑道:“原來如此,還當是什麼靈藥呢?原來是你師傅練出的金丹呢。”那江太醫因要抓藥,便告辭了。
那魏珠回來,見那女子實在與已故的蘭妃太過相似,便喚來小興子,讓他一面去回德嬪,一面去查查此女子。
縉沅自然是寸步不離那女子榻前,一時有人來勸,“皇上,該去歇息了,這姑娘剛服了藥,一時之間是醒不了的,有奴才幾人在這照顧即可。”
縉沅道:“不忙,朕再待會兒。”後來,實在捱不住奴才們左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