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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用蓄滿了淚的大眼睛又委屈又恨恨地盯著旅途看了一眼,一言不發推開他就跑。
梵隕河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她看了看一旁的男孩女孩們,又看向旅途。後者聳肩表示自己只是動了嘴,什麼也沒做。
一屋子人正蒙圈中,卻聽得一樓傳來大門開啟的聲音。旅途迅速反應轉身就走:“門開了,走!”
不知道被關在這兒多久的幾個孩子一擁而上跟了出去。
不用想都知道門是葉蘿開的。
一行人匆忙下樓,旅途快到門口時卻感到有陰風從屋子一側的走廊裡飄來,帶著微不可聞的腐臭味,他猛地頓住了腳步。
那邊盡頭是廚房,他下午去看的時候明明還一切正常,難不成……旅途抬腳往走廊裡走去。
“旅途!”梵隕河叫著少年,鼻間嗅到一股濃烈的腐肉臭味,令她作嘔的熟悉。她愣了一下,也跟了過去:“不是吧,這麼喪心病狂的嘛……”
一隻腳都踏出門的傅樂容見他哥又折回,基於害怕和對他哥莫名的信任也毫不猶豫跟了上去:“哎哥!等等我啊!”
……
廚房裡滿是落灰的蛛網,窗戶一樣被釘死,陰暗潮溼,那股腐臭味更濃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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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這什麼味兒啊?”傅樂容捂住口鼻,這氣味讓他窒息。
旅途兩指輕掩在鼻下,道:“找找有沒有什麼密道,地下室可能在這兒。”
“你找地下室幹嘛?裡面大概是被馮候害死的小孩屍體,這也太臭了。”許是跟著梵星盞多少見過些場面,這股惡臭味讓她莫名有種變態的親切感。
像是回到了小時候跟著他們東奔西走忙於逃命的日子,那時候梵隕河還小,梵星盞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有時自己帶著她去辦事,有時又讓她跟著賀冕,又或者將她交給宇勒和一幫弟兄帶著。
小小的梵隕河不懂,只覺得好玩兒。那時三餐不飽奔波忙碌的日子讓她現今回想起來只剩淡淡的感傷和酸澀。
因為無論是梵星盞、賀冕或是宇勒以及那些弟兄們,在那樣艱難危險的情況下總能讓她吃飽喝足,不挨凍害怕。甚至賀冕和那些梵隕河叫不上名字的弟兄們時常會在忙裡偷閒的時間裡逗她、陪她玩……
“姐你是餓了麼?為什麼一直盯著鍋發呆?”傅樂容捂著鼻子湊過去。
梵隕河回過神,轉身找地下室入口去了:“這麼臭,我可吃不下去。”話音剛落,腳下地板“咔”地一響。
少女下一秒原地沒了影子。
“我靠!”傅樂容嚇了一跳,忙上前打量方才翹起的地板:“姐?人呢?”
旅途回頭,轉身用腳挑開木質的地板,緊跟著跳了下去。
“不是!你們……又一聲不吭走人?等等我啊倒是……”傅樂容下意識跟過去,卻沒來得及剎車……聽得一聲慘叫。
這下地方式一個比一個奇葩。
……
旁晚時分,外面的天陰沉得可怕,凜冽的秋風伴隨著毛毛細雨打在女孩蒼白得如同毫無生氣的傀儡般的臉上。
葉蘿赤著腳走進屋子敞開的大門裡,在身後將門反鎖上,而後悄無聲息上樓,每一級樓梯上都留下了帶著泥水漬腳印。
這個點房子裡只有馮候一個人,他在晚上一向不喜歡有手下在身邊。
只因為夜晚對這個狠毒淫穢的男人來說是個春宵良辰時。
葉蘿手裡攥著被雨水打溼的匕首,窗外劃過雷電的光反射出森冷的寒光。她愈走近房間耳邊的嬌吟聲就愈發清晰,葉蘿面無表情推開虛掩的房門,目光平靜看著大床上交纏在一起的男女,垂眸淡淡掃了眼散落一地的衣物。
她抬腳踩了過去,一步一步走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