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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綠賾說:“你當洛都尹,可以為民請命,也可以施展你的才華。我幾次想勸你回臨淄,都開不了口。可現在情況不同了,這麼多人跟著你,你與公主又有了婚約,我好害怕。我怕我們的感情保不住了,尚疆,你聽我的,洛都尹別做了,來臨淄吧。或者我們臨淄也別待了,我們帶著外婆遠走高飛,找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繡花,你種田,好嗎?”綠賾的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現。
尚疆說:“可是清水河兇案沒解決。”
“所以,我們私奔啊。人不是我殺的,我怎能被冤?”申綠賾說。
“煙蒼劍之事還沒有訊息,我不能離開這裡。”尚疆扶住了綠賾的肩,鄭重地說。
申綠賾見勸不動他,火起,甩開他的手,大聲說:“跟你的劍過日子去吧。”
龐交被喊醒,看見她甩開尚疆的手,禁不住喝道:“洛都尹,你是要做駙馬的人了,請你自重。”
駙馬?自重?綠賾倒抽一口冷氣,她心煩意亂:“尚疆,還不快走,你們都出去。”
“還不走?等著我轟人?”申綠賾見他們杵在房中不動,順手拿起了屋內掃把,將他們推出門去。
尚疆朝她擠眉弄,她壓根兒就沒有瞧見。
兩人退出屋去。龐交抬頭看見尚疆表情窘迫,捧腹大笑。買面的隨從過來,見他們兩人都站在屋外,問:“龐將軍,這面我們在哪裡吃?”
“就站在屋門口吃。”龐交止住笑,遞了一碗麵給尚疆,“洛都尹,你也來一碗唄。”
“吃不下。”尚疆氣呼呼地說。
“我們吃。”龐交招呼身邊隨從,“給裡邊那位申姑娘也送碗麵進去,就說是洛都尹送的。”
無論怎麼敲門,申綠賾卻不開門了。
龐交樂了:“原本以為我要棒打鴛鴦呢,三個月暫住臨淄?洛都尹,你這日子要得有點兒多啊。”
尚疆甩袖回了臨淄府衙,到了晚飯點他也沒過去吃晚飯。管丁請不動尚疆,在飯桌上問龐交:“洛都尹這是怎麼了?”
龐交有點樂不可支:“你終於問我了,這事兒你不問我,我也得告訴你,他是讓申家那個姑娘給氣的,哈哈哈,哈哈哈……”
尚疆沒吃中飯,也沒吃晚飯。中午從申家出來後,龐交覺得他倆沒戲,對他的監視放鬆了許多。尚疆趁他鬆懈,聯絡了洛都黑鷹隊的人,讓他們依著自己畫的畫像尋找伍離。黑鷹隊領隊正欲離開,尚疆想了想又畫了何秀畫像,說:“如果找不到他,找她也行。”
黑鷹隊領隊領命而去。尚疆肚子咕咕叫,走至膳堂,龐江,交與管丁談笑風生,互相祝酒。管丁見到他,立即起身:“洛都尹,快過來一起吃點吧。”
尚疆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跑過去坐下便吃。
龐交、管丁意味深長對望一眼,龐交為尚疆添茶:“申綠賾本來不識抬舉,洛都尹不必放在心上。”
尚疆頓時沒了吃飯興致。
瞧著他只吃了寥寥幾口,便放下筷子告辭而去,管丁料想他與申綠賾徹底鬧翻。管丁吃完飯後,便命人將申綠賾抓了,帶到臨淄府衙來。
“申綠賾,這條紅布帶是你的?為何會遺失在清水河邊?難道是你買兇殺人,然後不小心將紅布帶遺失在河邊?還不從速招來!”
管太守立審申綠賾,還讓兵士請洛都尹過來,看一場解氣的好戲。尚疆到達府衙偏廳,只見申綠賾跪於地上,管丁正在審她。
尚疆眼皮頻跳,心想這該如何是好?不一會兒,龐交也被請來了。
申綠賾轉頭看向尚疆,尚疆回望她的眼中有著無辜和委屈。
“尚疆,管太守把我抓來,可是你的主意?”也難怪申綠賾有此問題,清水河兇案,管太守一直沒抓綠賾,但尚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