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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手箍制住錦畫的喉嚨,鴻澤緩步迴轉走近兩人,淡淡說道:“如果我剛才想要你的性命,便不會只是傷了你手腕這麼簡單,我原本是想給你一條活路,可是你卻執意不肯要。也罷,黃泉路上,指使你行事的人也會等著你的。”
鴻澤說這幾句話的時候,一直看向錦畫,目光淡漠卻又存著幾分細細打量,在確定錦畫安然無虞的情況下,又折轉目光看向那刺客,凌厲而冷冽。
鴻澤手裡扣著兩枚銀針,揚手之時,便見一位侍衛隊長突然持刀上前,說道:“三皇子,這刺客業已受傷,只怕再難發狂,不如就讓末將來解決他。”
那刺客見狀,扣住錦畫喉嚨的手微頓,見那侍衛隊長的刀刺過來,竟將錦畫當做盾牌推了過去,眼看那侍衛隊長的刀便要刺進錦畫的身體,鴻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疾步上前,攬過錦畫的腰身,錦畫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感受著他堅實的臂膀,面色緋紅,起初因為被他冷漠相棄的苦楚這時已似被風吹散。
侍衛隊長用手抵住那刺客的胸口,刺客似是束手就擒,低垂著頭,喃喃說著什麼,那侍衛對方喝令刺客噤聲。
錦畫微仰著頭,看向他有些發青的胡茬,而鴻澤只微低了下頭,與錦畫相視一眼,隨即各自分開,攬住錦畫腰身的手臂未等鬆開,誰知那刺客與侍衛隊長卻突然暴起雙雙用匕首分別刺向錦畫和鴻澤。
眾人驚呼,卻不及相救,見那刺客手中匕首刺向錦畫手臂,而侍衛隊長手中長刀卻刺向鴻澤的面門,如若鴻澤要救錦畫,便躲不開那侍衛隊長的長刀,如若鴻澤棄錦畫於不顧,錦畫至多傷及臂膀,不會危及性命。
電光雷石之間,已是顧不得思慮,錦畫欲用力推開鴻澤,讓他躲開侍衛隊長的攻勢,誰知鴻澤卻緊緊攬著錦畫的腰身,側身避開刺客刺向錦畫的匕首。
錦畫心驚,只覺得鴻澤身形一僵,自己肩頭也有些發涼起來,低頭看去,一把長刀透過鴻澤的後心處,刺向自己的左肩頭,冰冷刺骨,有些發麻的痛。
鴻澤揮手將手中銀針擲向侍衛隊長的咽喉處,侍衛隊長鬆開手中的長刀,直直挺落在地,而那名刺客也被一旁的鴻洵拿下,交給一眾侍衛看管。
錦畫與鴻澤緊緊靠在一起,兩人之間連著一把致命的長刀,錦畫痛到極致,已逐漸失去知覺,額間冒著細密冷汗,卻動也不動分毫,生怕因為自己妄動牽動鴻澤的傷勢。
“你不該罔顧自己性命救我……”錦畫強忍住痛,艱難低聲說道。
“閉嘴。”鴻澤喝令她住嘴,倒吸一口涼氣,低頭察看錦畫的傷勢,用手臂點住錦畫的穴位,防止她失血過多。
鴻洵已經傳來御醫,御醫見狀,也是直呼棘手,鴻洵一時慌亂,伸手便要拔刀,被御醫喝止,說道:“七皇子萬萬不可,如若這般莽撞拔刀,輕則害了三皇子性命,重則兩人皆斃命。”
“那照你說該怎麼辦?”鴻洵吼道。
那御醫沉吟片刻,搖頭晃腦說道:“應該找把鋒利的刀劍,將這把刀從中斷開,分開救治。”
“一時半刻,到哪裡去找削鐵如泥的刀劍?再者說,即便找來了,非要用猛力不可斷開這把刀,就是這股猛力,也會將兩人的傷口擴大,難以控制。”鴻洵簡直有些抓狂。
那邊,兩人血流如注,又緊緊相擁在一起,血水頓時已打溼了衣裳,分不清到底是錦畫的還是鴻澤的血。
鴻澤雙手攬住錦畫的雙肩,見錦畫面色逐漸慘白,於是低沉說道:“你閉上眼睛,忍住痛,一會便會好了。”
錦畫抬眼看向他,見他眼神依舊淡漠,卻少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若冰霜,錦畫朝他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來,閉上眼睛,因為相信,所以安心。
可是不過瞬間,錦畫便被劇痛驚地睜開眼睛,見鴻澤正握住自己的雙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