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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是院長。
他是來給自己上課,陪自己聊天的,其實在院長之前,來過幾個上課老師,但都是隻見了一面,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其餘的都是一些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來給自己抽血,抽血的過程中問一些“最近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之類的問題,抽完血後則讓自己脫去衣服,數一數玫瑰有沒有增多。
也不知道這些來來去去穿白大褂戴口罩的醫生有沒有換人,是不是一直都是同一個,因為看起來都長得一樣,做著相同的事,說著相同的話。
不過,雖然說是一生和人接觸的不多,但看見的人還是多得多的。
他房間的門雖然是鎖著的,但窗戶卻可以隨意敞開,從窗戶往外看去,外面還有很多人,還有很多年齡看起來和自己相仿的人。
或許他曾不只一次問過院長為什麼自己不能走出房間,走到外面,走到人群中。
或許院長給了他不止一個回答,但都沒觸及最根本的地方。
或許有一天他自己想到了一個答案,然後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去實現。
或許在那天后又過了許許多多個夜晚,最終……
或許這就是命吧。
這似乎是一個開端,在那天后,原本只是零零星星的玫毒病例慢慢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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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沒辦法去抑制,因為有兩個困難。
一是暫時沒有特效藥,也沒有預防的疫苗。
二是暫時沒有發現對人體有什麼重大危害。
同時,困難二反過來作用困難一,既然沒什麼危害,也是一種只屬於人類之間的std,只是身體上多了一些圖案,比起梅毒、艾滋、乙肝等更是不值一提,就沒必要投大量精力和資金去研究。
至於那些得了玫毒的人……
雖然沒有任何一個官方去說明白,但人們之間都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一點,用一個成語去形容的話則是——罪有應得。
我有罪。
韓崀琉看著自己正在流血的手指,就只是看著,任憑血液源源不斷地從傷口中流出也無動於衷。
“哎呀,你怎麼流血了,扎到哪裡了?快止血。”
突然,一張手帕裹住了韓崀琉的手指。
手帕是白色的,鮮血一下沁入手帕,似乎在手帕上暈染出一朵葉子和莖幹都是紅色的紅玫瑰。
“不不不。”
韓崀琉扯開手帕,眼睛緊緊盯著血小板已經成功止血的傷口。
傷口是一個小血點,是剛剛被釘子扎到的小傷口。
“不不不,我還沒……還沒,怎麼會這樣?”韓崀琉看著傷口喃喃道。
此時的傷口附近開始浮現出一片、兩片、三片、四片的紅色皮疹,看起來像是一朵有一片、兩片、三片、四片紅花瓣和紅花蕊的花。
:()囚靈世